“死便是死,活着总得吃迷叶!快走!”
忽然想起来,也许因为受猫人传染,也许因为他这两句话打动心,定得和他要些国魂。假如有朝日离开大蝎——们俩不是好朋友——拿什吃饭呢?他请人参观洗澡得钱,有分润些权利。设若不是在这种环境之下,自然不会想到这个,但是环境既是如此,不能不作个准备——死便是死,活着总得吃迷叶!有理!
离迷林不远,站住。“大蝎,你这两天工夫共收多少钱?”
大
先告诉早晨事,便随你回去。”说。
大蝎几乎气死过去,脖子伸几伸,咽下大团气去:“迷林被抢!”他要有那个胆子,他定会登时把掐死!也打定主意:他不说实话,便不动。
结果还是各自得到半胜利:登时跟他回去,在路上他诉说切。
大蝎说实话:那些参观人是他由城里请来,都是上等社会人。上等社会人当然不能起得那早,可是看洗澡是太稀罕事,况且大蝎允许供给他们最肥美迷叶。
每人给他十块“国魂”——猫国种钱名——作为参观费,迷叶每人两片——上等肥美多浆迷叶——不另算钱。
好小子,心里说,你拿当作私产去陈列呀!但是大蝎还没等发作,便很委婉说明:“你看,国魂是国魂,把别人家国魂弄在自己手里,高尚行为!虽然没有和你商议过,”他走得很快,但是并不妨碍他委曲婉转陈说,“可是这点高尚行为,你定不会反对。你照常洗澡,借此得些国魂,他们得以开眼,面面有益事,有益事!”“那吓死人谁负责任?”
“你吓死,没事!要是打死人,”大蝎喘着说,“只须损失些迷叶,迷叶是切,法律不过是几行刻在石头上字;有迷叶,打死人也不算回事。你打死人,没人管,猫国法律管不着外国人,连‘’个迷叶也不用费;自恨不是个外国人。你要是在乡下打死人,放在那儿不用管,给那白尾巴鹰些点心;要是在城里打死人,只须到法厅报告声,法官还要很客气给你道谢。”大蝎似乎非常羡慕,眼中好象含着点泪。眼中也要落泪,可怜猫人,生命何在?公理何在?
“那两个死去也是有势力人。他们家属不和你捣乱吗?”
“当然捣乱,抢迷叶便是他们;快走!他们久已派下人看着你行*灰阋*离开迷林远,他们便要抢;他们死人,抢迷叶作为报复,快走!”
“人和迷叶价值恰相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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