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过季衣服在衣柜抽屉里看起来什也没有少。
“哎呀磁带录音机”妻子刚喊出声马上想到他们出门时将录音机带在身边唯结婚信物两钱重金戒指也完好地戴在妻子手上。
“可是……”喘着粗气到处翻找之后妻子突然转过身望着他说“们有什东西可偷吗”
他感觉突然间清醒。确实如此这个狭窄空间里也没什值钱东西。频道旋钮已经坏掉脱落旧电视和几套衣服、堆满灰尘书除此之外还有什呢妻子没在银行存钱当然也没有存折类东西甚至连最常见照相机都没有。他有些无语,同时有种被某种幻觉迷惑之后忽然间恍然大悟感觉。
“小偷怎就偏偏碰到像们这样连个像样筷子都没有人家真是对不住小偷没办法。”
妻子居然开起玩笑来用她那副发懵表情嘟嚷不着边际话。也不知谁先笑他们大笑起来。可能是突然放松紧张神经两人笑得停不下来。没错们无所有。穷到连小偷进来都哭着离去如此穷二白事实反而像是对某些人种荒唐而极端报复让他们痛快淋漓。
“你疯吗老公”
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在笑个不停妻子朝同样无法抑制大笑他说道。不知何故妻子这句话就像某种挑衅般诱惑在他身体某处“哗”地点把火。他发现妻子晒黑鼻梁上有块浅浅像伤痕样脱皮。猛地他脑中瞬间画出幅图画。就像原始人在漫长艰辛战斗之后庆祝胜利样他和妻子起在小偷们劫掠过这片触目惊心残骸之上兴致勃勃地蹈。
原载《文艺中央198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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