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钟准吗
冲端来茶水女人问道。当然准。女人用奇怪表情偷瞄眼。焦急地点支烟。
墙上时钟刚刚过九点三十分。茶馆门被猛地推开冷风呼地涌进来。三个人走进来霍地站起身。妻子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本以为她会喜极而泣但是她仍像丢魂样呆呆地望着。
最终还是大声喊出来。母亲张大嘴惊讶地望着因为从未对母亲这样大喊大叫过。猛地站起来走回房间妻子正低着头蜷缩在房间角落里。刚点上支烟房门突然打开,母亲走进来面色异常可怖因为愤怒她身子像筛糠似不停颤抖。
怎着臭小子。眼里就只有媳妇没有你妈是吧红颜祸水真毒啊祸水不光化你这家伙连祖宗骨头都能化你个兔崽子
你拿她当个宝可不干要她走要走和她绝不能在起过
您随便但是有条她是您儿媳妇之前首先是媳妇!绝对不会扔下她不管
母亲骂许多不堪入耳脏话似乎还不解气气喘吁吁地,话都说不利索。
活伤身体出狱后早早离开人世。这件事情曾听妻子说过。不耐烦地反问母亲。
所以呢您想说什
这还不止她不是说她舅舅在日本吗据说他也是赤色分子啊要不然别在日侨胞回韩国就像回家样怎偏偏她舅舅回不来呢
所以呢您到底想干什
再次反问道。原本气势汹汹母亲突然脸色变盯着
无从辩白那时为什对母亲说狠话也许是厌倦婚后这年多来地狱般生活。若非要解释话可能是想明确地
表明态度期望母亲可以早点接受现实。
总之那是最后次见到母亲。第二天早上妻子慌慌张张地叫醒说母亲不见。那时依旧相信母亲不会就这样离开家,应该只是在附近庙里冷静下头脑很快就会回来。可是母亲却去未返。
抵达警察署时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多分钟。电话里说茶馆就在警察署对面。走进茶馆前抬头看眼马路对面警察署大楼。伫立在黑暗中建筑有些窗户透出明亮灯光有些则是黑漆漆。妻子就在那个冰冷建筑里过夜。想到这儿,就像背后有人追赶样急匆匆地推开茶馆门。
茶馆很冷清还稍微有点凉。欢迎光临。正看着电视连续剧女人站起来打招呼。找个正对着入口座位坐下然后又望着墙上挂钟对时间。
说:
什干什这种女人能留吗你爸爸咋死你姥姥姥爷死在谁手里你不记得
那是她错吗
噢看你已经被她迷住。
您就别折腾就这个儿媳妇您怎就不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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