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朋友突然疲惫地望着
。“说来奇怪最近
看到这种女人就恨得牙痒。可能是因为她们好欺负前几天在酒馆里被教训
顿因为打旁边
女人耳光。”
把坐在对面这个三十多岁中年男人脸跟十余年前他高中时期脸重叠起来欣赏。现在他恰似从未见过人样陌生。高中时他外号是“姑娘”在校刊编辑部歌唱得很好。空腹喝下啤酒引起胃阵痉挛勉强忍住疼痛。
“人啊为什
要活得这憋屈呢”朋友端起酒杯自言自语般地说。‘
“又说什屁话”
“如果有勇气抛弃自己已经拥有切们就能改变现状,可是人类做不到啊如果人类本性里没有弱点历史上哪会有统治和屈从呢每次读到纳粹集中营故事都很不理解为什在死亡面前那多犹太人都不反抗纳粹长官指向毒气室,他们就像去澡堂子样乖乖排队往里走你觉得为什拧开开关之前不是不想死吗你看人类就是这懦弱。”
国家机密罪呀”过人行横道时朋友说。
“说应该是部队吧那儿对谁都是地狱。”
朋友领着走入鳞次栉比高楼大厦后面狭窄脏乱小吃街推门走进家小酒馆门上挂着“Cafe”店牌。不过进门却意外地发现室内装饰华丽有影影绰绰灯光和音乐缓缓流淌。“大白天也卖酒”问。朋友回道“从原则上说所有欲望不都是开放世界吗”个嘴唇涂得嫣红年轻女人端来们点啤酒然后坐在朋友身边。
“可以坐吧”
“你不是已经坐下嘛。”
“这就是炸酱面小哥人生哲学吗”
故意开句玩笑他却依旧脸色沉重地说“可是现在不是有大学生往自己身上泼稀释剂点火吗群相信人类相信历史单纯乐观主义者。也是单纯本来就很可怕。就像有人说以前都是狼抓羊吃现在羊合起伙来要抓狼啦人们就是不肯承认羊永远不会成为狼呗羊再怎凑在起也不可能长出尖牙来!所以宗教才得以存在。’在后将要在前’今日受苦,明日将会坐在高位。但是那得是在天国里。”
唠唠叨叨朋友不知何时抬起头睁着发红眼睛看着说:“喂喝酒在这乱世上捧花独行小说家。你为什写小说呀”显然他并不需要答案。喝口啤酒。肿胀嗓子像被烫伤样灼热胃里有股难忍疼痛不断涌上来。边强忍着像要干呕
“那要起来吗”
“不想起来你问什问”
“也会起来”
女人脸恼怒地站起来走掉。朋友边自己倒酒边嘟嚷:“长得也不怎样嘛”
“你干吗跟个无辜女孩子找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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