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忍住喊声“父亲”冲动。看到那个女人面露凶光,向老人深深鞠躬告别,然后走出门口。双腿不断地颤抖着。推开门走出房间之后,老人追出来低声对说:
“今天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们还需要再次见面确认。如果说错话,反倒坏事……明白意思吧?”
老人眨着小眼睛,目光中闪过丝不安与怀疑,还有某种难以言表迫切。点点头。完全可以理解他,所以下定决心遵守约定。躲在台阶后面等着成万抓着胳膊问情况怎样,什也没说。
“怎样啊?就这让你走,看来不行吧?老头问你什?看出来们在骗他吗?”
他急切地问道。什也没有回答,只说句“明天再联系”就把他打发。走下黑漆漆台阶,夏日黄昏斜阳十分刺眼。长长地舒口气,感觉终于逃离长达三十年漫长黑暗。
活至今血泪史,岂是三言两语说得完?妻子死,独生子丢,生活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可又能怎办呢?活着人得活下去啊……人们叫守财奴,说冷酷无情,他们懂什?失去故乡,失去家人,个人流浪在外,还有什可以信赖呢?金钱就像是家人,妻儿。然而……年纪大,到进棺材时间,就会逐渐感到空虚……觉得这笔血汗钱毫无用处……”
老人嗓音不知不觉间湿润起来,故事却未能继续讲下去。门开,个女人走进来。女人看起来有五十岁,化着与年龄不符浓妆。直觉告诉,这无疑就是成万所说吴女士。
“哎呀,这活儿干不下去。要亲自跑趟才能拿到钱呢……借钱时候要死要活,借到手之后根本不想还。”
女人可能是刚去收完利息回来。她走进房间,大声嚷嚷着,似乎意识到房间里气氛不太正常,狐疑地望着。
“这是谁?”
那天晚上,整夜未眠。明知要赶快入睡,明天才会到来,却怎也睡不着。真快疯。耳边传来熟睡妻儿呼吸声。想立刻叫醒妻子,给她讲讲白天故事,却只能不断压制着这种冲动。
在黑暗中努力入睡,却莫名地不断想起童年时代文艺表演。极力驱赶着脑海中不祥预感。因为很显然这不是话剧
“啊,没什。只是……有点事找他办。”
老人看起来十分慌张,赶快对说道:
“那什,不管怎样,这件事还是得自己再好好考虑下。明天上午再来趟可以吗?明天上午……”
看得出来,老人想向女人隐瞒们之间关系。
“行。明天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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