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她面皮子薄,脖颈露出来小截泛着粉色。
陆持倒是替她解围,“伤口有些深,怕吓着她。”
“等会施针时候还要她在旁边帮忙呢。”李大夫瞧着两个人神色都不太对劲,以为是贵族人不习惯药浴时候,有个外人在场。他心里嘀嘀咕咕着就是事多,还是自以为“善解人意”地出去,“夫妻本体,就这藏着捏着可不行。你们自己先弄着,等泡够个时辰之后,再来叫就可以。”
说完,他就直接背着手离开,沈棠和陆持唱出假夫妻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在伯恩王府时候,陆持也是恶趣味,沐浴时候,非要沈棠在旁陪着。两个人在耳房里该做不该做事情都做过回,可是换个时间之后,沈棠仍旧觉得尴尬。
不是当年那个任由别人欺压小女孩,她该坚强,这样她才能保护她直想要保护人。
中午午饭是沈棠准备,因为住在山腰上,这里不缺野味,沈棠很快做出五菜汤,倒是将李家祖孙两人都惊着。
李大夫挑挑眉倒是没说什,初则是有些不淡定,她自小就是当着男孩教养,性子大大咧咧,边将菜都尝遍,边猛夸着:“真好吃,还以为你们大户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想到你手艺这好,从来没有吃过这好吃东西。”
“咳咳。”李大夫将她手拍开,“副没有见过市面样子,平时亏待你不成!”
“你是没有尝到味儿,保证等会你吃,要多吃几碗。”初也不怕,直接和他呛声,若不是她离得远,只怕又要被打。
她觉得命运真是个神奇东西,当初两个恨不得对方直接死在自己面前人,现在兜兜转转在
“就是普通菜色,若是喜欢话,再给你们做便是。”沈棠好脾气地说着,边给倾喜和元洲胸前垫着块手帕。
李大夫倒是不好多说什,哼哼两声,在之后默默地多盛碗饭。
吃人嘴软,就是李大夫脾气再不好,也知道这个道理。他下午让初将两个孩子带去院中玩,自己则是将陆持和沈棠带进屋子里。
李大夫找出个浴桶,放熬好药水之后,自己在旁木架上翻找些什,头也不回地交代着:“你先泡会药浴,等时间差不多,再给你施针,看看有没有感觉,若是没有话,可有点麻烦,又要重新改药方子。”
他在木架最底下找到收拾好银针,转过身看见两个人都不动弹,竖着眉毛说:“你不是他夫人吗?怎这种事情还要个外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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