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声调上扬，带着些疑问，男人修长
指尖却强势地从衣摆下方探进去，然后将衣服轻轻卷起，用温热毛巾仔细擦着她背部。
沈棠低着头，将脸直接埋进素色花纹蜀绣软枕中。帕子是棉绸，贴着皮肤时，没有像麻布那样将背部刮得生疼，也没有像丝绸那样柔滑，而是
种轻微酥麻感，将每个毛孔都激起疙瘩。
周围空气似乎都热起来，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沈棠觉得有股躁意盘踞在胸口，无法舒缓出去。她脑子有些晕沉，尚且不明白事情怎
就发展成这样。
陆持倒还算是规矩，迅速替她将汗湿衣服换下来之后，就解开
蒙着眼睛缎带。他看见沈棠脸上潮红，洁白贝齿咬着干涸嘴唇，唇齿间隐隐有血丝。
他连忙拿出手帕，指尖顶着手帕角，轻按出血地方，“是不是有哪里疼？
这就让太医过来瞧瞧。”
等他将兽角铜盆端进来时，沈棠皱着眉头问：“没有丫鬟？”
“倒是有，你愿意让个生人进来？”
看着床边放着套整齐衣裳，她没有说话，这两样都不是什好选择。她不想要个面生人进来服侍，可自己得这样病，若是让她身边丫鬟跟过来，也是强人所难。可她和陆持之间男女有别，曾经又有过那段说不清道不明事情，让他替自己来擦洗身子，便有种说不出尴尬。
“自己来，可以。”因为高烧不退，沈棠两颊晕染出片深红，说话时，气力上便有些不足。
而陆持也没有给她选择，从旁取过缎带，在自己眼前缠上几层，确定看不见之后，才将拧干热帕子递过去。“你自己先擦下身子，等会蒙着眼睛，帮你将衣服换，不会看见什。”
“不是，只是脑袋有些沉，感觉整个人被困在缸
就是不看见，可那些触碰都是难以避免。可这也算是没有办法办法，沈棠最终将热帕子接过来，解开扣子。她胡乱在身上抹两把之后，就将帕子还给陆持，细声嗫嚅着：“好。”
“背后擦没？”
她还没有回答，陆持便起身，径直走到放铜盆木架边，将帕子洗遍之后拧干，拿着帕子又走过来。中间，他并没有碰到其他地方，沈棠都快要怀疑，他是否真蒙上眼睛之后就点看不见。
“你将身子侧过来，替你擦擦背。”他说得自然，仿佛觉得自己做是件再正常不过事情。
沈棠原先没准备动弹得，谁知道他突然伸出手。她本能地将身子往里面倾些，男人手眼搭在自己腰间。他掌心很热，甚至比自己体温高上许多，那小块地方变得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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