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陆持独自去安延府,安延府丫鬟引他去前厅,“福亲王和两位皇子才出门,现在不在得府上。”
“无碍,在这里等着便是。”陆持早就预料到福亲王会有刁难,此刻倒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
他相貌本就生得好,此刻收敛性子里沉郁,身月牙白衫,倒是个清风朗月翩翩公子。惹得几个丫鬟红脸,借着换茶水由头进进出出,偷看好几回。
消息传到后院时,岑欢和左初瑜正在陪着沈棠说话,听这话只是冷笑声,“有些人就只是生副好皮相,内里都是黑透,吃人不吐骨头,也亏得你们还过去瞧。”
丫鬟们没敢说话。
……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和倾喜?”
“没有事情,她直都很喜欢你们。”陆持笑着摸把他头发,“们先回去,等过几日,娘亲就会过来接你们。”
两个孩子都没有说话,倾喜靠在陆持颈间,仍旧在小声地啜泣着,却都没有再闹下去。
陆持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时候,同赶过来福亲王说:“明日再亲自上门来拜访。”
福亲王看眼两个孩子,倒是也没有直接拒绝,含糊不清地说声,“明日说不准有什事情。”
岑欢想想,估摸着陆持今日是为沈棠过来,她见沈棠没有什反应,自己倒是坐不住,想要听听前面到底在说些什,就找个借口溜出去。
等她出去之后,左初瑜给沈棠倒杯茶,开口问她:“可想好?”
左初瑜性子冷,贯话少,更不会主动去过问别人事情。
她问起时,沈棠还有些略微惊讶,而后反应过来,才轻声说:“想好,不会见他,等孩子要回来之后,就立马回去。”
“那两个孩子都有些黏他。”左初瑜将手中热茶放在她面前,“不见到你,他是不可能放手。
“那便等您回来。”陆持紧接着说。
“你愿意等着,那便等着。”福亲王只说这句,便往里面走。
两个孩子今日闹天,回去之后,陆持将两个人都哄睡着。两个白团子此刻安静地凑在起,窝在薄被里,随着呼吸,被子起伏,彰显着生命活力。
这是他和沈棠孩子,每次念及此,他便生出许多柔意来。这几年时间里,他曾不止次地在想,当初沈棠若是没有走话,现在他们会不会像是无数平凡人家样,有个自己小家。他们起看着倾喜和元洲长大,教他们诗书礼乐,同他们起玩闹,过着他肖想已久生活。
可沈棠有句话说准,他活该是个人孤零零地地活着。他坐在床边许久,长时间地沉浸在过去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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