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项理全的心腹,此次宴会不是单纯的给他接风洗尘,怕是另有所图。
他装作不知道,酒过三巡之后,装了薄醉的样子,闲散的靠在椅背上,只是身上的气质依旧是清冷的。
项理全见差不多了,便使了一个眼色,坐在下首的汾阳县令上前,讨好的笑了笑,小心问着:“世子爷觉得今日的菜色如何?还有一道菜,厨房在温着,可要现在呈上来,世子爷尝尝看。”
他话里有话,陆持看向他,手搭在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拖着声音,“哦。”
介于一声和二声之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县令打着胆子,拍了拍手,立即有人端着一个长碟上来,上面覆盖着一层未煮过的水菜,隐约露出点金色来。
陆持用筷子将上面的水菜一拨开,赫然是一根金条。他看着下首的男人,似笑非笑,“县令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