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在厅堂时候,就瞧见郝氏和秦姨娘,秦姨娘不知犯什错,此刻正跪在地上哭地梨花带雨,瞧着好不可怜。
郝氏和秦姨娘也算是沈棠长辈,若是有什事情,沈棠倒是不好留下来。正准备找个地方避开些,谁知道老夫人叫住她。
“棠姐儿,既然过来,你且在旁听听。”
郝氏心里惊,怎就让个晚辈在场?秦姨娘只觉得更加羞愤,觉得沈棠此刻过来就是刻意在看自己笑话,看向沈棠目光中闪过丝阴毒。
沈棠心里也是惊讶,但更多困惑,但面上依旧镇定得很,答声“是”之后,便走到旁椅子上坐下。
仿佛回到那个风雪交加夜晚,沈棠死死地攥着男人衣襟,哭得浑身都发抖,“你知道,父亲回来那天,娘亲带着去看眼,面目全非,可是他们他们都指着那具尸体对说这就是父亲。”
“陆持,父亲还可能活着。”
“陆持,不是没有父亲孩子。”
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今日济光大师话又刺激到她,她借着酒意,断断续续哭着,说许多话,说到最后,嗓子都已经是沙哑,趴在男人胸膛里昏昏沉沉睡过去。
陆持守着她,像是守着自己最为心爱东西。
老夫人瞧着她举止从容,面上不显,心里倒是有些称赞。她转脸看向秦姨娘,面上带着威严,沉声问着:“到底是发生什事情,就跑到这里来哭哭啼啼,不知道还以为们王府是多苛带你。”
秦姨娘被吓到止住泪,也不敢哭,哽咽声居然打个响亮饱嗝。
屋子里都是静,而后像是被触到笑穴来,抿嘴忍着笑,只是肩膀都是颤抖。若不是碍着老夫人在场,只怕都要笑出声音来。
老夫人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但念着秦姨娘岁数也不大,也没有计较,冷眼扫屋子里人圈,才淡然开口,“你且说说看。
这晚记忆沈棠很多已经记不清楚,醒来时候外面天光大亮,她看着熟悉软烟罗纹纱帐,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回到自己房间。
良辰听见里头动静,连忙送口气,急忙带着丫鬟进去,见到沈棠就开口,“姑娘现在可还头疼?要不要先洗漱,再喝解酒汤?老夫人不知道要找你说什事情,早早就派涟漪姑娘过来说,现在还在等着呢。”
沈棠凝着眉,动作却是不迟疑,“你怎不早些唤起来。”
“世子爷不让,说你昨日喝醉,让你多睡会。”良辰如是说,半分没有提及昨晚她看见场景。
屋子里阵匆忙,紧赶慢赶着终于是出门去老夫人德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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