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每个人都带几样走,你家生意还做不做?”陆持笑声。
“权当是图个乐子。”
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明明是商人,做也是讨好权贵事情,身上却没有丝毫谄媚,反倒像是个呆书生,给人种老实假象。
沈棠如今也快及笄,不好直接露面,只站在陆持身后瞧瞧打量,心里对这个陌生男子有个大致判断。不得不感叹声,自己若是有眼前男子半本事,在听松院活得也会轻松些。
楚凛也瞧见陆持身后跟着名女子,看着装打扮同贵家小姐无异,猜测对方就是陆持养在院子里女子。他生母当初不过也是个贴身侍候小妾,亏得楚家不讲究嫡庶,他才有今天地位。
“是在这个地方吗?”沈棠疑惑,平日里这群皇城底下公子哥,吃喝玩乐比谁都是要讲究,怎今日就到这个地方?
陆持率先走到船上,伸手将沈棠拉过来,“现在才是开始呢,还要行走段时间水路。”
船上除他二人之外只剩以为撑船船夫,美景在后面眼巴巴地瞧着,沈棠原本还想将两个丫鬟带上,没想到船夫已经收锚,撑着竹竿离开水面。
面对沈棠疑惑,陆持倒是解释句,“此次宴会不能带任何仆役。”
沈棠心中疑惑更甚,虽说有宴会主人家确实会有自己要求,比方说上次上林苑赏菊宴,就要每个宾客带上首以菊为题诗句,再往前去京郊火岩洞,每个人都不许带火石,可独独没有听说谁家举办宴会不许带上仆役。
因此对待沈棠也无轻慢,因对方身份尴尬,刻意忽略称呼,只问:“姑娘可有什旁需要,楚某人立即
这些公子哥都是被时候惯,若是不带仆役少不得自己要动手,有个紧急情况更是不方便。她在心里暗自想着,该不会因着这次规矩,陆持才刻意将她带在身边?
在水上也不知道行多久,外面船夫吆喝声之后,陆持才领着沈棠出去。
离船不远处,沈棠看见艘长船,许是离得比较近,也瞧不清有多少,只知道拢共三层,高约莫五六丈左右,前前后后有数不清雕花木窗,碧色纱幔从中涌动,时壮阔。
金陵在内陆,来盛京之后沈棠也很少出去,猛然见到这样“庞然大物”倒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还是船上小厮催促声,她才稳稳心神,跟上去。
船上宽阔,与陆地无异样,远远就看见有位穿着深蓝色衣袍男子迎上来,抱拳相称,“世子爷,等你好长时间,其他各位都在里面等着呢。最近新来几个不错玩意儿,特意给你留着,你若是看得上,就带几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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