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瞧着他经常在府里,这个也是可以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吗?”
“哪里能,世子爷最近直病着,告假。若是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就是休假,那些爷也要过来请他出去。”良辰正在绣荷包,顿顿又说:“左右世子爷在府中时日短,有些事情忍忍就过去,钻进牛角尖才是对自己不好呢。”
这不知道怎又惹到陆持,他直接捏着人脸颊,将那块地方都染上绯红之后,才肯松手,“又不听话,是不是?”
沈棠忍着疼,随便扯个,“想出去看看。”
陆持动作顿顿,沈棠实在是怕,连忙摆手,“换个吧,”
陆持打断她话,站起身子来。他身量高,就算常年在病重,却出奇地没有过分孱弱。宽肩窄腰,投下阴影能够将沈棠完全笼罩住。
“换什,等着吧,说不定那天高兴就带你出去。”
。层层开放海棠花从裙摆直蔓延到腰身,金线祥云滚边,流苏腰封将腰线勾勒出来。
走动间,如同踏在盛开花里。
挑开帘子瞬间,陆持眼中滑过片刻惊艳。似乎小姑娘本就应该穿这样,娇艳灵动,无忧无虑地长大。
“过来。”
沈棠顺从地走过去,目光有些空洞,刻意将视线放在陆持身后,不去看他。
下午,主屋那边没有点动静,沈棠不敢相信陆持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后来听院子里丫鬟在说嘴,才知道陆持进宫去。
伯恩王府在盛京中不显山不显水,可谁遇上都要给上几分面子。靠不仅仅是先伯恩王和老夫人积攒系下来荣耀,还因为陆持是东宫侍读,和当今太子是从小长大交情。
当今皇帝子嗣不丰,以太子德行最为出众,且生母为后宫之主,母系出身显赫。等皇帝百老之后,皇位多半是交到太子手上,到那时他陆持就是天子近臣,谁愿意从开始就将他得罪。
说得不好听些,就算可以不给伯恩王面子,也要顾及着陆持。
沈棠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只是惊讶,陆持那样人居然也是正儿八经读过书文。
陆持挑起小姑娘下巴,总觉得还有什不对地方。细细从她脸上看过去,开口,“笑个。”
沈棠觉得莫名其妙,最后扯着嘴角,露出个要哭不哭笑容来,双透亮凤眼里水光点点,藏着纤细哀怨,美得不可物。
这种变相地取悦到陆持,他碰碰人脸颊,像是在逗弄个小动物,神色温柔,“很乖,想要什吗?”
她哪里敢要什,只希望陆持性子能够正常些,不要再为难她。
可这敢说吗?她苦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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