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8床,瓣膜修复,夜里般不用陪,自己掌握情况。”
纪冉接过病历,刚翻开页,门口就响起两声轻敲。
“打断下。”
所有人回头,傅衍白并没踏进来,只是短暂伸个头:“他跟15床。”
大雪饼:
在启山医院这样专家主任云集地方,多是远道而来求医病人。路上早就把自己挂号医生家谱背个全,不少人看到陌生面孔,别说是实习,就算是个旁正规医生都过不关。
“虽然每个科室情况不样。但在咱们心内科,不管是介入手术还是外科类手术,定不会在病人不知情情况下交给你们锻炼,这是主任订规矩。”
他这话出口,好几个都面色稍霁,没有病人会乐意让个实习练手,最多就是缝缝针。
但退步,不练哪里来专家?
大部分科室做法都是在病人麻醉后手术过程中让实习医生参与进来,神不知鬼不觉。
好在傅衍白只是让他休息会,吃点东西就把人送到医院。
纪冉长长松口气,他还没想过这快就在贼船上住下,而傅衍白也知道他现在大四,考试多如牛毛,并不敢耽误少爷上进。
眨眼,春天过得飞快。
最后半学期,纪冉几乎都在考试里度过,他头扎在学校过完所有理论课,到大五,终于顺利选定论文方向,并且开始朝专类实操方向迈进。
他选心内科实习事情薛乐很早就知道,干脆拍板,两个人选个相同,也算有个照应。
这个他显然指是纪冉。
汪旺迅速把手里安排表调个数字,然后抽回纪冉手里病
傅衍白这样要求。
无疑对新人极其苛刻。
“行,时间还长呢。自己琢磨想办法吧。”
大雪饼打断科室里嗡嗡议论声,翻开本子道:“先分配下每个人负责照看记录床位。你们现在是实习,理论上病人出现任何紧急情况都可以消化处理,要负起责任来。”
他目光先扫过纪冉,显然已经洞察出这张小白脸和傅衍白非同寻常关系,于是安排个最轻松:
实习第天比见习第天要松很多,毕竟对环境和人都熟悉过,没有见习时候生怯。
坐在小会议室头尖就是傅衍白助理医生之,纪冉见过他不少回,名叫汪旺。
他是大几届天北学长,拿到规培刚刚第三年,齐刘海圆脸,人送外号大雪饼,“实习期跟见习期不样,学校应该跟你们提过。”
汪旺双手交叠,抱着本子道:“见习时候你们没有上手资格,但实习都是理论已经毕业人,需要更多上手操练。”
但这个操练就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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