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瞧不见笑容,听不见声音。
像他从前那样。
他跑到岳扬办公室时候,对方正拿叠挂号单,最后个病人开完药,正带着医嘱离开。
岳扬看见他,微微皱眉,过后很平淡告诉他,下午抢救不过二十分钟,普通室颤已经发展为顽固性室颤,药
旁边也没有小板凳。
纪冉愣瞬,问旁边人:“阿姨呢?拍片子去?”
旁边病床是个年轻小伙子,放下手机看着他,反应下道:“7床啊,好像下午突然不行。”
“推去抢救,没救过来。”
——
“也是也是。”
纪冉跟着把手术室整理干净,然后换衣服,回到走廊。
他把刚才手术过程在心里默念遍,告诉自己这是在复习,但心头隐隐痒意却挥之不去。
也许是表现欲作祟,方才瞬,他竟然像薛乐样,也傻到以为傅衍白会提问自己,紧绷神经刻没停。
背着,记着。
精准,偶尔会提问最靠近实习医生,非常严格要求他陈述接下来步骤,而后对着造影指出所有纰漏和不足。
每次低沉声音响起在手术室,都会有人紧张探头探脑,跟着记录和观察。
傅衍白在技术上精湛和细致,是所有人都叹服程度,就像颗强大心脏,支撑着无数细小血管健康,每处细节都达到完美。
六个多小时站下来。
纪冉脑袋里轰轰翻出不知道多少知识。这边排人几乎都是样状态,鹅样伸着头,眼神很紧张。
从住院部到门诊部,共五分钟距离。
天色将晚,到处都是冷冷绛蓝,风吹在脖颈带着透骨凉意。
纪冉从被磨到反光水泥地上跑过,脑海中直在想没救过来这四个字。
后来想起他其实再解不过。
没救过来,就是离开。
好像有个小小声音在叫,你定会被抽问到。
但事实证明,傅大医生不会提问小小见习生,甚至连多看眼精力也分不出,手术结束就直径回办公室。
纪冉吸吸鼻子,走回病房。
他习惯性朝7床那边走过去,打算在小板凳上坐会儿,抬头,才发现病床是空。
上面并没有人。
但傅衍白只交代句“整理干净”,并没有其它多言。
直到人走出手术室,旁边薛乐才松下大口气:“卧槽刚紧张死,生怕他提问,连步骤都在嘴里捋几遍。”
“也是也是,连术后取管步骤都回忆下,可惜没问。”
“你们想什呢,主任哪有功夫问见习生。”有人打茬:“让咱们进来看看就不错,学不学会他才没工夫管,忙着呢。”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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