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只有几个还在蹲守女孩,手机连着充电宝,长发在黑夜中飘起来,秋夜树上还有蝉,偶尔枯叫几声,显得很落寞。
纪冉回句“好”。
俱乐部大巴很快开过来,把人载上去。纪冉看不清车窗外面,只觉得外面灯影很亮,很杂,似乎有车直对着这里。
大巴
路阳北海。
GameMate电子竞技中心。
场内第排中央,翘课某人身蓝白色校服,栗色短发软趴趴散在额前,巴掌大精致帅脸,在人群中十分惹眼。
今天是时岸第次正式比赛,像之前答应样,纪冉翘两节课,跨大半个路阳市,过来欣赏表演。
小少爷坐在第排,解说声在耳边激扬不已,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场上和大屏幕战况,最后三场打完,已经过两个多小时。
“是。”
于涟在那头对她道:“是他班主任,他今天下午第节课之后就走,想问问情况。”
苏泞车在高速上刹下去,挂电话先给纪韦去个电话,但家里并没有人。
纪冉电话是关机。
头回旷课,还失去联系,苏泞和纪韦把常去地方绕几圈,不得已,还是给傅衍白去个电话。
照铁粉时岸说法,这是当下最红年轻女歌手,人□□也红。
这首歌纪冉已经是第二次听到。
他离开夜,白鸽跳着单人舞。
苏醒梦,只剩人在床褥。
你到底为何要走,再不愿停驻。
赛后,时岸跟队去采访区。纪冉没急着走,散场还留在座位上。
这是他第次翘课,倒是没什新鲜。散光人场馆略有些冷清。纪冉扫眼手腕上iwatch,电量还有大半。
他打开手机,上面是苏泞和纪韦未接来电,并没有傅衍白。
他和傅衍白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而对方似乎已经到要走时间,也许是这个月,也许是下个月。
时岸采访结束很快,纪冉收到他要起吃夜宵信息,又看眼场馆门口。
毕竟在这座城市,纪冉和对方生活得最久。
电话那头,傅衍白声音停顿秒,随后很快起身,苏泞听到阵开关门响动,脚步声又颓然顿住。
过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低沉句:
“别担心,看看。”
——
离开很轻易,留下很伤痛。
他塞着耳机,再听完竟然也不觉得很酸,似乎伤感情歌就该是这样,伤人王八蛋就是这样,干脆点个单曲循环。
暑假之后就是高三。
小少爷高三开始也并不太寻常。苏泞在10月个下午接到电话,对面女声带着些许严厉。
“请问是纪冉同学家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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