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第二层打开。
映入夏疏桐眼中,是张红本本。
结婚证。
夏疏桐手抖,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将本子拿出来,直到看见上面明晃晃三个字,她才敢确定——
是真结婚证!
她好像记起来,隔壁那套别墅,也是她。而她好像真……金屋藏娇,虽然记不清那个女孩脸,但是刚才那种等人感觉很真实,就像她经历过千次万次样。
“……”夏疏桐有些想骂脏话,但最终哆嗦着只说出个字。
她缓缓走向两间房屋阳台中间小门边上,几乎是手指抚到门框瞬间,她就记起钥匙位置。
床头柜里。
而且似乎,她又模模糊糊地记起,床头柜里面还放着别些东西。
然后脸就不争气地红,脑子也放烟花似,压根儿点睡意都没有。
半夜,夏疏桐裹件外套,像只无头苍蝇似在偌大别墅中晃圈后,仍然睡不着,于是坐到寝室阳台上吹会儿风,微烫脸颊终于凉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她在贵城买这套别墅是双拼而非独栋,寝室阳台刚好和隔壁房子相连,中间只隔道上锁小门。
小区绿化很好,就算是夜晚,放眼望去,也能看见密密麻麻小树林中,闪烁着带着暖意灯光,温馨恬淡。
夏疏桐眯起眼睛,略带享受地躺在椅子上,她隐约记起,自己以前似乎很爱坐在这儿。
夏疏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凌乱,大脑更是片空白。
谁会把!结婚证!放在离家千里外省啊!
难道不不不应该放在自己随时都能看到地方,才能够放心吗?还是说,这婚结得有多不走心,结婚对象有多不可见人,才会把结婚证随便扔在这儿啊?
夏疏桐实在不明白自己以前
夏疏桐迅速退回房间里。
她床头柜共有三层,第层是开着,第二三层则上锁。
夏疏桐打开第层柜子,果然在里面看到串钥匙。
她颤巍巍地拿出来,放在手心端详会儿,然后挑出把小钥匙。
“咔擦。”
尤其是冬天夜晚,让保姆阿姨温壶黄酒,抱着暖洋洋酒盏坐在躺椅上,冷风吹,就喝口酒暖胃驱寒,舒适极。
那时,小区里小树林上边通常盖着层白雪,每家每户门口都亮着暖暖灯光,而她坐在阳台边,抱着酒,等待风雪夜归人,整颗心都是暖。
而她等待那个人,总是在楼下朝她笑笑,又不动声色地走进她家隔壁那间别墅,直到晚上,才从阳台上走进她房间。
……等等?夏疏桐猛地睁开眼睛,站起身,望向隔壁阳台方向。
她刚才……都回忆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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