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做得对,就不怕人家议论。可从来不认为使用犯人劳力是正当。““但是为什——"“不能从别人强制劳动和痛苦中赚钱埃"“但是你从前也有过奴隶呢!"”可他们并不痛苦。而且,如果不是战争已经把他们解放
经营并发殿起来。如今亚特兰大已在整治自己创伤,新建筑到处出现,外地人每天成批地拥地进城来,而她有两家很不错木厂,两个木料厂,十多支骡队,还有批罪犯劳工廉价供她役使。这时候向它们告别,就像是将她生活个部分永远关起门来,而这个部分尽管又痛苦又严峻,但回想起来却叫无限留恋,并从中得到最大满足。
她办起这桩事业,现在却全部把它卖掉,而最使她不安是如果没有她来经管,艾希礼会丧失这切——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切。艾希礼对谁都信任,加上至今还不怎懂得事物轻重利弊。可现在她再也不能给他出主意想办法——因为瑞德已经告诉他,说她就是爱指挥别人。
“啊,该死瑞德!”她心中暗暗骂,面观察着他,越发肯定他是这整个事件幕后策划者。至于他是为什和怎样在策划,她点也不清楚。他此刻正在同艾希礼谈话,她听便立即警觉起来。
“想你会马上把那些犯人打发回去吧?"他说。
把犯人打发回去?怎会想要把他们打发走呀?瑞德明明知道这两个厂子大部分利润是从廉价犯人劳动中得来。他怎会用这样肯定口吻来谈论艾希礼今后要采取措施呢?他解他什?
“是,他们将立即回去,"艾希礼回答说,他显然在回避思嘉惊惶失色眼光。
“你是不是疯?"她大声嚷道。"你会丢掉租约上规定那笔钱呢,而且你又找什样劳力去?"“要用自由黑人,"艾希礼说。
“自由黑人!简直是胡闹!你知道他们工作该付多少,而且你还会让北方佬经常盯着你,看你是不是每天给他们吃三顿鸡肉,是不是给他们盖鸭绒被子睡觉。而且如果你在个懒黑鬼身上打两下,催他动作快点,你就会听到北方佬大嚷大叫,闹翻天,结果你得在监狱里蹲辈子。要知道,只有犯人才是——"媚兰低头瞧着自己衣襟里绞扭着那两只手。艾希礼表示很不高兴,但毫无让步意思。他沉默会,然后跟瑞德交换个眼色,仿佛从中得到理解和鼓励,但同时思嘉也看出来。
“不想用犯人,思嘉,"他平静地说。
“那好吧,先生!"她气冲冲地说。"可是为什不呢?你害怕人家会像议论那样议论你吗?"艾希礼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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