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易嫁给不止个而是两个你根本不爱、甚至连点感情也没有男人,难道就没有点女性厌恶感,没有内心深处痛苦吗?或者说,对于们南方女性脆弱认识有错误呢?"“瑞德!"“有自己想法。尽管小时候人们向灌输过这种美好想法,说女人都是脆弱、温柔而敏感,但总觉得女人具有种男人所不具备韧性和耐心。不过,照欧洲大陆礼教习俗来看,夫妻之间彼此相爱毕竟是种非常糟糕结合形式。确实,从趣味上说是非常糟糕。欧洲人在这件事情上想法始终认为很好。为彼此方便而结婚,为寻欢作乐而恋爱。这是种明智制度,你说是吗?你比所想像更接近那个古老国家。“要是向他大喊声:“可不是为方便而结婚!"那才痛快呢。但遗憾是,瑞德已经镇服她,如果提出抗议,说自己清白无辜,受委屈,只会从他那里引出更多带刺话来。
“看你说到哪里去,"她冷冷地说。为急于改变话题,她问道:“你是怎出狱呢?"“唔,这个嘛,"他摆出副轻松自在神气回答说。"没遇到多大麻烦。他们是今天早晨让出来。对个在华盛顿联邦z.府机构中
哟,你真是最最——”
“让们吹休战号好不好?"他朝她咧嘴笑,这种闪即逝微笑显得轻率,但并没有对他自己行为感到惭愧或对她行为有所责备表示。她也不禁报之笑,但那是很不自在苦笑。
“他们没绞死你,真令人遗憾!”
“恐怕别人也有你这种想法。来,思嘉,放松些吧。你像吞根通条在肚子里似,这可不合适呀。想你定已经有充分时间忘掉那个——嗯——开那个小小玩笑吧。"“玩笑?哼!是决不会忘掉!"“唔,会,你会忘掉。你只是装出副气势汹汹样子罢,因为你认为只有这样才是正当体面。可以坐下来吗?"“不行。"他在她身边把椅子上坐下来,又咧嘴笑。
“听说你连两星期也不肯等呢,"他嘲讽地叹口气。
“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啊!”
他见她不回答,又继续说下去。
“告诉,思嘉,作为朋友——最熟悉和最知心朋友,请你告诉,你要是等到出狱以后,是不是更明智些?难道跟弗兰克·肯尼迪这老头儿结婚,比跟发生不正当关系,更有诱惑力吗?"事情常常是这样,每当他讥讽引得她怒火中烧时,她总是以大笑取代愤怒来反击他无礼。
“别胡说八道。”
“你能否满足好奇心,回答个想许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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