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几乎没有别奢望。她仍然是那个年轻天真姑娘,要是查理曾经用他那摸摸索索笨拙劲和羞羞答答亲昵举动轻轻挑动她内心情欲之弦,那她对艾希礼梦想就不会满足于个吻。可是她单独同查理在起那几个月光之夜并不曾触发她情窦,也没有使她臻于成熟。查理没有唤醒她对于所谓情欲、温存、肉体与灵魂上真正接触观念,因此她才保持着这种天真未凿状态。
对她而言,情欲不过是屈从那种不可理解男性狂热而已,那是女性分享不到乐趣种痛苦而尴尬举动,它将不可避免地导致更加痛苦分娩程序。在她看来,结婚就是这样,没有什好惊奇。她举行婚礼之前,母亲曾含蓄地告诉她,结婚是女人必须庄严而坚决地忍受某种事件,后来她当寡妇,别已婚妇女时常悄悄说些话更加证实这点,思嘉很高兴,自己在情欲和结婚方面总算已经过关。
思嘉与结婚这件事已经不相干,但与恋爱则并非如此,因为她对艾希礼爱情是不样,那是与情欲或婚姻没有关系,是种神圣而十分惊人地美丽东西,种在长期被压迫默不作声,但时常靠回忆希望来维持着过程中偷偷增长激情。
叹息着边用带子把那大束信小心地捆好,又次(第千次)暗想究竟艾希礼身上有什东西在避开她理解。她想对这个问题思考出个满意结论来,但是与往常那样,结论不听从她那简单头脑指挥,拒不出现。她把那捆信放回到匣子里,并且盖好盖子,这时她皱起眉头,因为她回想刚才读过那封信中,最未段提到巴特勒船长。真奇怪,怎艾希礼对那个流氓年前说过话有那深印象呢?无可否认巴特勒船长是个流氓,不管他跳舞跳得多美妙,只有个流氓才能说出像他在义卖会上说出那些有关南部联盟话来。
她向对面镜子走去,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理理头发。她又神气起来,就像每次看见自己白皙皮肤和斜斜绿眼睛时似。微笑着漾出那两个酒窝来。这时,她愉快地瞧着镜中影像,记起艾希礼直那喜爱她酒窝,便把巴特勒船长从心中打发走。至于爱着另个女人丈夫,偷看那个女人信件,这些并没有引起她良心谴责,因而也就不会妨碍她欣赏自己青春美貌和重新确信艾希礼对她爱。
她开门,轻心快意地走下阴暗螺旋形楼梯,走到半便唱起《到这场残酷战争结束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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