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轻皱，陈歌立刻追问道：“有人在
之前找过他？”
“前几天
位姓颜
警察来过这里，跟核实
些情况。”
“姓颜？他都问些什
？”陈歌瞬间想到颜队。
“大概就是询问对贾明印象，那孩子是从农村来，踏实勤劳，就是脾气倔，运气不好。”老太太提起贾明，颇有些惋惜。
“那他有没有问贾明是为什搬走？”陈歌发现自己低估市分局，在贾明开口之前，颜队他们已经把贾明过去全部查清楚。
门被人打开，个七八十岁老太太拿着钥匙，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倩倩？你们回来？”
老人满脸皱纹，带着丝期待看向屋内，结果正好和瘫在沙发上陈歌对视。
“您听解释！”陈歌赶忙站起身，朝老人走去，但是裤子却在这时候被人拽住。
他扭头往后看，小孩躲在沙发背面，伸手抓着他腿，那诡异脑袋左右晃动，似乎是在警告陈歌不要把自己和女鬼存在说出去。
“放心吧。”
“问，其实也不知道那孩子为什急着搬走，被褥、行李全都没拿，想要给他寄过去，他也不要。”
“那你还能回想起来，他搬走前天晚上发生事情吗？那天他应该是很晚才回家。”陈歌想要对比老人和贾明话，看看贾明有没有撒谎。
“直在自己房间，也没……”老太太说到这里，突然停下，她盯着陈歌脸看很久：“是不是见过你？”
“见过？”陈歌这次是真有些诧异。
“对，想起来，那天晚上听见贾明在屋里走来走去，以为他跟小玲吵架就想过去劝劝，结果
“你在跟谁说话？”老人虽然年龄大，但是点都不糊涂，她拿着钥匙进入屋内，直接看向陈歌身后，此时小男孩和女鬼都已经消失不见。
“刚才有说话吗？”陈歌见老人进入房间，小声说道：“阿婆，你别误会，不是小偷，只是想要过来问你些东西，刚才看见门没锁，就想着进来找你，结果风吹，不小心将门给带上。”
“风能把门从外面反锁住吗？”老太太很不好糊弄，她看着陈歌，突然把手伸进口袋，在陈歌高度戒备时候，取出个洗得干干净净手帕：“擦擦汗吧，就算你是小偷也没事，这老房子里没什值钱东西。”
“阿婆，你人真好。”陈歌彻底放松下来，他也不想绕弯子：“有个朋友曾经在你这里住过段时间，现在他情况很不好，总说自己身体里住着另外个人，还嚷嚷着要把以前所有美好记忆全部毁掉……”
“你也是因为贾明才过来吧？”老太太打断陈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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