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楼？”陈歌朝楼上走去，经过二楼
时候，他发现二楼房门也是开着，不过里面却没有异味，就好像每天都有人打扫
样。
在二楼房门口停
会，陈歌继续向上。
楼道拐角窗户被黑布遮盖，墙壁上
他根据李政提供地址，在小巷里摸索半天才找到老人房子。
左右两边邻居都已经搬走，有家窗户上还破个大洞，应该很久都没有住人。
“这地方还挺难找。”陈歌进入楼道，看见墙角摆着几盆花，可能是长久没有被阳光照射原因，花朵大多凋零，枝叶枯黄。
“有人吗？”陈歌敲敲楼房门，轻声喊道。
无人应答，楼道里只有他个人回音。
九点钟乐园开业，留给陈歌时间不多，他决定现在就过去探探路。
“李队，你们可千万不要大意，这个人很危险，他绝对不像自己表现出那
无害，你们别把他当做普通精神病患者来对待。”陈歌不知道贾明什时候会醒，嘱托李政几句话后，离开病房。
打车前往贾明最开始租住地方，天刚亮，大街上人很少，偶尔能看见几辆车经过。
陈歌晚上没睡，先是去康复学校追逐水鬼，接着又进入水库捞尸，最后又回到医院配合警方调查贾明，整个晚上时间被他充分利用起来，没有休息刻钟。
头脑昏沉，困意袭来，陈歌在出租车上小睡会，到地方后才被司机叫醒。
扭头朝楼上看眼，陈歌总觉得这小楼里怪怪。
他试着拉动房门，楼防盗门直接被拉开。
“没锁？”陈歌心里好奇，将防盗门彻底打开。
股浓浓霉味从房间里传出，屋子里堆放着些老物件，沙发还是二十几年前那种布包沙发，墙上挂钟和低矮餐桌看起来都有些年头。
“门把手上没有灰尘，屋里钟表正常走动，这屋里应该住有人才对。”没有得到允许，陈歌也不会随便进别人家，他又在外面喊声，屋内仍没有回应，不过楼顶上却传来种特殊声响，像是个快没气皮球在地上滚动。
只睡几分钟，根本没什用，陈歌感觉脑袋里好像灌水样。
搓搓脸，他进入小巷，股阴寒气息扑面而来，可能是建筑布局问题，外面光线很难照到巷子当中。
“怪不得贾明从小楼里逃出来后不敢停留，直跑到马路上才放松下来。”
这里是老城区，周围建筑都不高，大多是些两三层小楼，看着十分破旧，其中还有些墙壁上写着红色“拆”字。
“贾明在医院里讲那些事情应该是发生在几年前，希望老太太没有搬走，房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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