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半夜
摸到他们家，本想着先探探路，看看情况，结果意外发现
件很恐怖
事情。”贾明说到这停住，他看着陈歌，额头冒出细密汗水。
“你倒是继续往下说啊！”李政和旁边女警都有些着急。
“很意外发现有人要杀那个房地产商。”说完他抬起手指，但是却不敢指向陈歌：“只想着报复下他，根本没想过要杀人，他死和点关系都没有。”
事情变得复杂，涉及到另外起命案，李政轻皱眉头：“你说那个房地商是谁？九江这里房地产商大多都见过。”
“他叫姜龙，曾出资接盘明阳小区，就是现在东郊那片规模最大烂尾楼。”
屋内几人都看向贾明，在旁观者看来，陈歌确实没有杀害贾明理由。
警方也不是吃素，他们早在抓捕贾明之前就已经调查清楚他社会关系网，他前半段人生和陈歌没有任何交集。
身体拼命往后缩，听到陈歌话以后，贾明更加害怕：“不能说，说就没办法活着走出这医院！他定会在这里杀！用各种各样方法，你根本想不到自己会以怎样形式迎来死亡，他是恶鬼，剥皮吃人恶鬼！”
“你不要总是岔开话题，如果你不老实交代，那等会就让你个人和他独处在个房间里。”李政随口说道。
“有那
可怕吗？”陈歌知道李政是为逼问真相才故意这样说，十分配合对方，起身检查下病室窗户和房门，全部锁死后才坐回原位。
“是他？”陈歌和李政相互看眼，脑海里很多线索串联起来。
“姜龙是出车祸而死，属于意外死亡，们警局有备案。
没有后路，贾明犹豫再三，终于开口：“目睹过他杀人过程，在逃跑时候，他看到脸。”
“什时候事？”李政挥下手让医生出去，打开录音笔。
“大概三四年前。”贾明怯生生看着陈歌，声音很低，就像是蚊子在叫，不集中注意力根本听不清楚：“以前在保险公司工作，当时有个房地产商家人出车祸。人没大碍，但是车出问题，交警检查发现那人是酒后驾车，另外车上最严重处伤痕，经过专业人士鉴定发现是车主喝醉后自己弄，所以按照规定没有给他赔偿。”
“就因为这件事，对方带人来到保险公司闹事，对方有权有势，经理不敢得罪，就把推出去当替罪羊。脾气也冲，对方动手打之后，立刻还手，结果和打手都进派出所。”
“妻子费好大劲才把弄出来，工作丢，家里还花很多钱，心里气不过，就想着去报复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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