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男人轻轻笑声:“你可真是个有意思人,也曾苦恼过段时间,后来和父亲聊过以后才明白,他并不在乎生病,也不在乎拖累他,只要好好活着就可以,所有切有他在。”
“那时二十二岁,父亲话给最大鼓励,不是个没用人,可以做到。”
“积极配合治疗,三个月后,出院。”
“父亲知道情况,见到人会非常紧张,他特意帮联系到个不用见人工作——让去扮演儿童
“第次收到那多关心,有种诚惶诚恐感觉。”
“康复以后,上网做澄清,给大家添麻烦,没事。”
“很多人给以安慰,说没事就好,但还看到些私信。”
“你怎还不死?”
“你怎还在蹦跶?”
雄胖虎好像是某部漫画里人物:“这个病具体有什表现?”
“国外对过动症及注意力缺失症这类精神官能障碍统称,其中大雄代表是注意力缺失症,也就是所患上病。”
“对于这个病当时是无所知,回到学校,同学们也只是知道得病,但并没有去解过这个病。其实有时候他们只是需要个孤立你理由而已,而脑子有病恰巧是个很好借口。”
男人说这些时候很平淡,似乎和后面发生事情相比,这根本没什。
“高中上完,就没有再继续念书,感觉很对不起自己父亲。找很多工作,但都因为性格被辞退,开始变得害怕见人,病情也越来越严重,最终演变成重度抑郁症,被送进精神疾病矫正中心。”
“还在期盼你头七给你上柱香呢?”
“安眠药发现及时很好救,选百草枯类毒药吧。”
“就不能安静地去死吗?”
“很奇怪,明明素不相识,为何这多人盼着死?是因为死能让他们会心笑?”男人声音断断续续,变得更低。
这些话陈歌听着都觉得有些恶毒:“觉得你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他们越求着你死,你就要活越开心,笑容满面,气死他们!”
“那时候二十出头,不仅没办法带给父亲点帮助,还像只吸血蚂蝗样,拖累他。”
“在这种情况下,考虑很久,决定离开。”
“将最后想要对父亲说话发布在网上,设成定时发布。”男人深深叹口气:“如果那天离开,或许也就没什。”
“千万别有这样想法!活着才有切!”陈歌已经坐上出租车,让司机尽快往南郊开。
“被抢救回来,但在昏迷那段时间,定时发布那些话已经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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