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司机
表情和说话语气，他应该没有撒谎：“这鬼影还真是滴水不漏，比
以前见过所有鬼怪都要难对付。”
“如果你是想要调查那影子话，还可以给你提供
个信息。”司机整张脸看起来浮肿吓人，他已经卸去
伪装：“不过，你要答应件事。”
“什
事？”
“放离开。”司机期待看着陈歌：“出事以后，家里人肯定特担心，想回去看看。”
“到时候可以陪你起回去，你还有其他什心愿，全都说出来，会尽量帮你实现。”陈歌态度和缓很多，他已经把司机当做自己人来看待。
个人，前面几站，还会按照师傅要求，打开门停会。但是后来想，车上又没人，车站也是空，开门、关门干什？纯粹是浪费时间啊。”
“那天和今天差不多，雨越下越大，也急着早点下班回家，所以后面所有站点，只要看见车站里没有乘客，就会直接开过去。”
“结果开到自来水厂后面那站时候，突然听见车里有人说话，具体说什也没听清，好像是让停车。”
“外面黑灯瞎火，再说还没到站点，就没给它停。”
“又往前开会，突然意识到不对，自己这车上根本没有乘客啊！那声音是从哪来？”
“你陪起回家？”司机完全猜不出陈歌真实想法，他感觉眼前这个恐怖家伙很可能会对自己家人下手。
纠结许久，司机叹口气，放弃挣扎：“曾问过影子，为什要把乘客全部送到荔湾镇，它说自己在荔湾镇养什东西，需要不断注入痛苦和绝望。”
司机说到这里肩膀开始打颤，他低下头，双手抓着头发，从额头渗出“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感觉全身都好像被冻住样，抬头朝后视镜里看去，然后发现，就在身后站着个人，他皮肤泡发白，眼睛都快要鼓出来。”
司机脸慢慢扬起，他皮肤苍白，眼睛外凸，和他自己描述很相似。
“慌乱之中急打方向盘，然后车子就头栽进江里。”这司机还很有讲故事天赋，他口气说完这些，偷偷看陈歌眼，见陈歌没有动手意思才继续说道：“看着自己沉入江里，后来也不知道过多久，当睁开自己眼睛时，发现自己仍在这104路末班车里，旁边还站着道影子，它告诉说，只要载够千位乘客，就可以重获自由。”
“影子？形容下他身体轮廓和说话语调。”
“那影子跟体型样，简直就像是自己影子活过来，他声音形容不出来，或者说听过以后，转眼就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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