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浪儿童吗？”李政站在窗户旁边朝外面看
眼：“可他们为什
偏偏要住这个房间？大楼没有电梯，住在底层不是更省事吗？”
“答案估计就隐藏在这个房间里。”陈歌仰头看着天花板，目光久久无法移开。
其他三名警察见他这个样子，也看向头顶。
在104房间天花板上，有人用锋利
石头刻画出四张人脸。
四张脸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中间画着个小女孩，四张脸咬住小女孩四肢。
“靠墙走，离栏杆远点，小心掉下去。”颜队找到104号房，进入其中。
这房间和其他房屋最大不同在于，屋内摆放着各种破旧家具，斑驳墙壁上还有很多小孩子涂鸦。
“感觉就像是有家三口在这里生活过。”陈歌跟在颜队后面，他拥有阴瞳，也不需要手电筒，自顾自在屋内转起来：“这是什？”
少条腿木桌旁边扔着许多干瘪苹果，木桌下面也能看到被啃咬过苹果。
“住在这里人应该很爱吃苹果。”陈歌垫着纸捡起个看看，腐烂变质，表面长着霉菌，看到这个苹果，他忽然想起自己曾在地下尸库里见过苹果：“对于尸体来说，苹果似乎有特别意义，等有时间可以询问下那几位医生。”
“这画是想要表达什？不像是孩子能画出来。”
两个大人脸上写着姜龙、张初语，两个孩子脸上写着姜白、姜小虎。
“姜龙？这不是那个跳楼投资商名字？怎被人写到这里来？”
“这好像是他家四口名字。”田磊想会：“估计是业主们把心里怨恨发泄到姜龙身上，毕竟他是开发商。”
“业主就算再丧失理智，应该也不会把怨恨发泄到个死人身上，再说画里内容是姜龙咬住别人。”颜队看着头顶画：“字体稚嫩，
“你们看这！”直存在感很弱田磊突然开口，他把手电筒灯光照到客厅左侧墙壁上。
开裂墙皮上画着幅略有些奇怪画，两个大人和个女孩凑在起说话，在不远处有个小男孩在画画。
“这两个大人应该是孩子父母，女孩是她们女儿，在墙壁上画画是男孩。”李政尝试着分析：“原来是个四口之家。”
“
们之前询问贾明时，他不是说因为黄玲身体原因，他们没有要孩子吗？”田磊双眉轻挑：“难道这个人找小三？还是说他对们说谎？”
“他肯定对们说谎，不过在孩子这点上他应该没有欺骗们。”颜队从厨房走出来：“房子还没完全建好，住在这里不是贾明、黄玲夫妇，画画孩子可能也跟他们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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