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单纯
想要感谢吧。”陈歌当着颜队和李政面接通
电话：“你好？有事吗？”
“你就是陈歌吧？昨晚你有没有搭乘过
辆出租车前往东郊？”电话那边传来个男人声音。
“
昨晚确实乘坐过辆出租车去东郊？怎
？”陈歌觉得男人声音很陌生，他点印象都没有。
“终于找到你，们是东城派出所，请你立刻来们这里趟！”手机那边男人中气十足，说话声音很大，旁边颜队和李政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让过去，总要给个理由吧？”陈歌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最近很老实，怎就招惹上东城派出所？
。
“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买家为什要把地址选到贾明家里？”陈歌将手机还给颜队，他并不是在为贾明辩护，只是从个公正客观角度去看待这件事：“这会不会只是个巧合？当时明阳小区还未完工，大楼内没有人入住，买家有没有可能只是随便找个地方，想要完成交易？”
“不好说，明天们会派人继续跟进这案子。”颜队收起手机，领着陈歌和李政往外走，快到门口时，看到个看守人员拿着包糖朝关押马福单间走去。
“你们还给罪犯吃糖？”陈歌是第次来看守所，以为这是看守所规矩。
“们哪有那闲功夫？”看守人员随口说道：“马福犯病后会喊着要吃糖，不给感觉他都要把自己皮肤全部撕下来，们经历两次后，现在值班人都会在办公室里放两包糖，以备不时之需。”
“你自己做什还需要们提醒吗？马上过来配合调查！”
陈歌计划今晚去东郊明阳小区看看，不想耽误时间：“恐怕不行，现在在看守所，这地方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守所？”电话那边警察没想到陈歌会给他这样个回答：“行，那你告诉旁边人，让他们给王所长打个电话，不管怎样，你今晚必须要过来。”
“看守所所长姓白，不姓王。”颜队已经听出给陈歌打电话那人是谁，他拿过陈歌手机，开口说道：“田磊，是市分局老颜，
“吃糖能缓解病情？”陈歌想想，觉得这可能和马福遭遇过痛苦经历有关，也许是他身体里那些可怜孩子在讨要糖果。
又往前走两步，陈歌口袋里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黄玲？她怎这时候给打电话？”
“你朋友？”颜队觉得黄玲这名字有点耳熟，刚才好像在贾明资料里见到过。
陈歌摇摇头：“她就是贾明妻子，昨晚被和员工送回家女人。”
“她为什会给你打电话？”李政也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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