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歌准备起身
时候，马福扬起
头，他脸上血管外凸，眼中有大团血丝：“
记起来。”
“想起来？”旁边几位看守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政，把录音笔拿过来。”颜队第
个反应过来，和李政起进入单间，几人将马福围在中间：“开始说吧。”
马福下半身瘫在地上，低着头：“跟买家通过电话，那人警惕性很强，应该是使用假音，或者变声工具，听着就像是个七八岁大男孩。”
“男孩？”马福第句话就让屋内警察和看守人员感到惊讶。
单间内气氛凝重，几名看守都有点不太适应，坦白说他们对陈歌第印象很不错，可看起来文质彬彬、阳光和善人，怎
突然间说变脸就变脸？
“回答问题，你还记不记得买家长相？”陈歌很少用这样语气说话，他面无表情，双眼直视马福。
马福缩在墙角，身体剧烈颤抖，他好像想起什更加恐怖东西，五根手指挖进肉里，脑袋拼命撞击墙壁，似乎是在寻死。
“们也问过他，但只要提起任何与买家有关问题，他都会犯病。”看守人员将自己手垫在马福脑后，用力下压，按住他脑袋。
看到马福病更严重，陈歌想到种可能，那位买家也曾做过和陈歌样事情。
“是，不知道对方是怎弄到电话，但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买家。”马福声音断断续续，他脸上没有丝血色：“声音听着像孩子，但是他说那些话却根本不是孩子能够说出来，不清楚旁边是不是有人教他，或者让他专门练习过。”
“你们没有在现实中见过面？”陈歌关心是这点。
“他很警惕，更换好几
只不过陈歌那做是为给手机鬼报仇，而那位买家去吓唬马福，则是为让他不要泄露自己信息。
走进单间，陈歌在马福身前蹲下，看着这个半疯半傻人贩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想到什很可怕事情？能看得出来你活很痛苦，死亡对现在你来说应该是种解脱吧？”
陈歌声音越来越低，单间里只有马福个人能听清楚：“你不说，那些被你杀害孩子们就会来找你，现在已经听到他们声音，是从你身体里发出来。他们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看着你，你们后背上满是孩子轮廓，你犯下罪孽，要慢慢偿还。”
马福迫切想要远离陈歌，但肩膀被看守按住，他根本无法动弹。
“还是不说吗？问不出来，那就只有想办法延缓你判决，让你在这阴暗小屋里和他们多呆段时间。就这活着吧，以后们还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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