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去询问，小顾将手中
纸条展开，上面用水笔很潦草写
句话——千万别睡，小心坐过站。
很普通提示，小顾知道对方是出于好意，他将纸条收起，朝最后排男孩笑笑，轻声说句：“没事，
是在终点站下车。”
他刻意压低声音，但是因为车内原本无人开口，非常安静，所以他说话声音要比他想象中大很多。
终点站三个字出口，公交车突然小幅度晃动下，顾飞宇朝驾驶室看去，他发现司机也正在从后视镜里观察他。
这位司机穿着九江公交公司制服，外套有
“他脸怎
点血色都没有，身体还在发抖，生病吗？”
这车上乘客小顾看圈，也没觉得有奇怪地方。
他换个位置，坐到后车门附近。
在鬼屋里扮演杀人狂也是项体力活，需要来回奔跑，有时候为制造惊喜，还要听从老板指挥，绕远路，通过密道提前堵在游客前面。
这样折腾天，小顾也很累。
“是因为外面下雨，有乘客衣服淋湿后直接坐在这里原因？”小顾伸手摸摸靠背，不像是雨水，感觉怪怪，他也说不清楚：“还是换个位置吧。”
公交车开很稳，两边景色飞速倒退，他却没有感到任何颠簸。
站起身，小顾扫视四周，坐末班车乘客很少，算上他在内共只有六个。
左边前三排是空着，第四排坐着个老太太，她直看着车窗外面，似乎有什心事。
右边第四排坐着个女人，正低头玩着手机。
他靠着椅背，困意袭来，眼皮变得有些沉重。
在小顾快要睡着时候，他后脑被什东西轻轻碰下。
扭头看去，他看到地上有个小纸团：“是那个学生扔？”
小顾捡起纸团，他本来以为是恶作剧，但回想那个学生刚才表情，他心里又有点不踏实。
拿着纸条，小顾回头看眼，那个学生低着头缩在最后排，好像刚才那个纸条并不是他扔样。
她大概三十岁左右，打扮很时尚，应该是附近公司职员，加班到现在，坐末班车回家。
小顾自己坐在公交车中间，他后面是个看起来四五十岁女人，怀里抱着个三四岁大小孩。
这女身材走形严重，上下般粗，脸上还长有麻子，不过她怀里小孩却眉清目秀，跟她点也不像。
再往后看，在公交车最后排坐着个学生，他背着书包，外衣被雨水淋湿，像是刚从补习班出来。
“现在学生压力真大。”小顾正要收回目光，坐在公交车最后排男学生突然抬头和他对视下，不过那学生又很快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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