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开始,父亲就好像变个人样。”
“他开始做些很反常事情,经常深夜十二点外出,身上杂糅着血腥味和福尔马林气味。”
“在母亲准备下葬时候,他又做出件骇人听闻事情,他偷走母亲尸体。”
“这件事只有知道,曾经问过他,可是他就像是变个人样,永远忘不他当时那个眼神。”
“绝望、悲伤,
“几年前,有位病人在治疗过程中出意外,病情突然恶化,不知是药物原因,还是父亲治疗方式出问题。那个人在治疗到半时候,发疯从阳台上跳下去。”
“那会父亲还没有自己诊所,是在家里为病人治疗,家住八楼。”
“病人跳楼,病人家属肯定不愿意,们解释、赔偿、搬家,想尽各种办法都不行。”
“父亲那段时间承受着巨大压力,不过幸好他还有母亲支持。”
“本以为这只是家道槛,跨过去就好,可谁知道这件事造成影响越来越大。”
点什?”
高汝雪个人呆久,也想和别人聊聊天,只是她不知道该去找谁。
“不用。”
陈歌跟着高汝雪进入高医生办公室,屋子里摆放最多东西就是书,各种各样书籍,很多都是网上搜索不到绝版。
“高医生这喜欢看书啊?”
“病属跑到医院,想要讨个公道,父亲被堵在办公室,情况还在恶化。”
“母亲担心父亲,打车赶往医院,结果在路上出车祸。”
“电话无人接听,父亲随后在医院里见到母亲,只不过……”
高汝雪双手握着杯子,声音很低,她就像是个满身伤痕被遗弃玩具娃娃:“抢救无效,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们,父亲那段时间直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他好像是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
“他不愿意跟外界交流,有时候半夜从他房间外面经过时,还能听见他在轻声呼喊母亲名字。”
“恩,他没什爱好,除看书就是喜欢收集些奇奇怪怪艺术品。”高汝雪泡两杯咖啡端过来。
陈歌接过咖啡喝小口,东拉西扯半天,装做不经意问句:“说起来,咱们也认识很久,不过好像从没听你喊过高医生声父亲,总感觉你俩有些生分。”
高汝雪本身就是那种冷冰冰性格,她也不是刻意针对谁,可能只是因为某些经历,让她变成这样。
而她曾经经历过那些事情,就是陈歌此次过来最想要弄清楚。
听陈歌话,高汝雪没有立刻开口,她看着杯子里咖啡,过许久才说出个压在她心底很久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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