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
地步。”陈歌示意刘娴娴冷静，将刘哲作案整个过程说
出来。
在事实面前，所有辩解都是苍白，刘娴娴呆呆坐在陈歌对面。
“其实你应该也察觉到刘哲身上种种问题，否则你就不会去寻求那个雕塑，想要确定他到底爱不爱你。”陈歌给刘娴娴
些时间，等她接受这个事实后才继续开始询问：“你第次进入鬼屋时候
就发
在刘娴娴描述中刘哲是个成熟完美男人，没有任何缺点，只是因为太过思念亡妻，所以面对新恋情才会犹豫。
认真听完后，陈歌望着刘娴娴，他又问出第二个问题：“那天进入地下仓库时候，马颖直在保护你，最危险时候她也没放弃你。现在再问你个问题，如果有天，马颖和刘哲同时落水，你只能救个，你会去救谁？”
这是个很无聊问题，但是陈歌语气却非常认真。
“不知道。”刘娴娴拿起桌上茶杯，她被陈歌看很不自在，总觉得陈歌目光好像刀子样，能刺入她内心。
“刘哲投案自首。”陈歌决定直接进入主题：“几年前杀害马颖姐姐凶手就是他。”
高瘦瘦保安将陈歌拦下来，这人似乎心情不太好，绷着张脸。
“进学校找人。”陈歌目光扫过保安胸前牌子，这个人就是李政曾跟他提到过张力。
在刘哲投案自首之前，李政也怀疑过张力，马颖姐姐失踪那晚，正好是张力在值夜班。
“最近学校里查严，外人禁止入校，你打电话让那人出来吧。”张力点也不讲情面，这可能也是他人缘很差原因之。
陈歌没有跟张力废话，给刘娴娴打电话，将其约出来。
“啪！”
茶杯脱落摔在地上，热茶洒身，刘娴娴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样，瞪大眼睛看着陈歌。
“这事发生在两个小时前，刘哲现在已经被逮捕。”
“不可能！”刘娴娴下站起来，自己最喜欢人，竟然是杀害自己朋友姐姐凶手，这对刘娴娴来说太难以接受。
看到刘娴娴反应，陈歌倒是松口气，他最担心情况是刘娴娴明知刘哲杀人，仍旧选择帮助对方隐瞒。
“陈老板，你找？”刘娴娴对陈歌印象很好，为人正派、热心友善，最关键是还曾经救过她命。
陈歌点点头，进入上次他们去过那个茶馆，要个单间。
关上隔间门，屋内很快安静下来。
沉默片刻，陈歌率先开口：“你对刘哲解多少？”
提到刘哲，刘娴娴表情变得有些暗淡，眼神好像失去色彩，她把自己和刘哲之间故事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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