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被李政个电话弄得思绪很乱,也没有多想,道声谢,就下车。
看着搬家公司货车远去,被冷风吹,陈歌才清醒过来:“这个司机不太对劲。”
他刚坐在车上时候,车子颠簸很厉害,路况越来越差,很明显对方没有走大路,似乎是想拉着他朝某个偏僻地方跑。
转变是从他接到李政电话开始,司机似乎是听到陈歌和警察打电话,这才调转方向,又重新开到大路上。
“他是
可是这做结果却是,他们在地狱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后已经不配被称之为人。
“这切都是高医生在暗中谋划吗?”
陈歌曾听怪谈协会人说过,他们为救治个畏惧水病人,就当着他面,将他恐惧源头,也就是他父亲给淹死,这种治疗方法简直丧心病狂,根本不可能被世人接受,也只有在城市阴影中才可以实施。
握着手机,陈歌头次觉得有些茫然。
他可以毫不犹豫追着第三病栋疯子捶,但是却无法对高医生下手。
洗第三病栋之后,高医生和陈歌之间联系明显变少。
在此之前,不管是门楠,还是笔仙那个朋友,都是高医生带着陈歌过去。
“十号拥有特点:见过碎颅医生面具,清楚警方行动,手指修长,和关系很熟,对九江法医学院很解,称呼背上尸体为妻子……”
陈歌发现高医生完全符合十号表现出所有特点,仔细想想,十号嗓音也和高医生有点相似。
身高、体型,披着黑袍十号和高医生慢慢重合。
无论是当初对待门楠,还是在面对其他病人时候,高医生表现都无可挑剔,能看出来,他是全心全意在救治那些人。
“人,真是种很复杂东西。”
陈歌靠着车厢,抱着怀中白猫,顺着车厢缝隙朝外面看眼。
“天快要亮。”
又开个小时,搬家公司车没有进入市区,他把陈歌送到郊区边缘,就突然说有什急事,要赶往其他地方。
“难道真是他?”陈歌手指握紧,他想起自己和高医生起去笔仙朋友家情景。
笔仙那个朋友患有重度抑郁,陈歌将笔仙带过去,缓解那人病情之后,高医生曾代替病人对陈歌说声谢谢。
那声感谢绝对是发自真心,陈歌现在还能记起高医生说过每个字,他真无法相信这样个人竟然会是怪谈协会会长。
“医生,病人……”
仔细想想,怪谈协会成立根本原因是想要帮助那些病人缓解痛苦,他们使用病态激进手法去治疗自己,试图获得救赎,想要变成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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