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照在身上，他双手撑住桌子，平静
看着自己对面七、八个人。
其中有警察、有保安，还有学校老师。
“
已经反复说过很多遍
，不是变态，那两个女孩也不是弄晕。你们可以质疑，但是请你们记住你们现在说话，等那两个女孩醒来，要你们亲自给道歉。”
“陈歌，们相信你没有问题，否则颜队也不会亲自安排过来。”李政顶着黑眼圈，十几个小时前两人刚刚分别，十几个小时后，两人又换
个场地再次见面。他现在看见陈歌，已经有种上班遇到同事感觉。
“那两个女孩昨天白天来鬼屋玩，看出她俩有心事，询问过后才知道，其中高个女孩姐姐失踪，这是她块心病。”陈歌捂着自己胸口：“或许你们觉得行为很奇怪，非亲非故
似乎是陈歌呼喊起作用，两个女孩速度变慢，脸上表情出现细微变化，就像是正在做噩梦样。
她们也在挣扎，可是结果却跟陈歌想不样，两个女孩最终还是没有醒过来，走出几步后晕倒在地。
跟在她们身后女人深深看陈歌眼，指指自己心脏位置，比划个奇怪手势，然后转身朝女生寝室里跑去。
这女人转眼消失不见，陈歌只看见她肩膀处衣服破个洞，就像是被子弹打穿样。
“她为什
要指向自己心脏？是在威胁？”
“什时候多出来个？”陈歌稍愣神，立刻朝女生寝室跑去。
跟在刘娴娴和马颖身后女人似乎也发现他，扭头看陈歌眼。
灰白色皮肤泛着死意，她目光中隐含着复杂情绪。
“这张脸？”陈歌看很清楚，跟在刘娴娴和马颖身后女人，就是马颖手机视频最后出现在窗台外面女人！
五官和眼神都完全致，陈歌来不及多想，直接冲过去。
陈歌跑到女生宿舍门口，拍打着宿管窗户，他刚才那嗓子其实已经把宿管给吵醒。
“有人晕倒！就在宿舍楼门口！”
凌晨三四点，个男人拍着女生公寓宿管窗户，宿管大妈被吓不敢出来，直接拿手机通知保安和学校人。
……
桌上摆着杯早已放凉水，陈歌看眼墙上表，现在是早上五点四十分。
“小心！”
他大声呼喊，刘娴娴和马颖却好像听不到样。
那个皮肤灰白女人双手搭在刘娴娴和马颖肩膀上，趴在她们耳边，小声对她们说着什。
距离太远，陈歌听不清楚女人声音，他只能看到刘娴娴和马颖身体逐渐变得僵硬，目光迷离，仿佛梦游那样，闭着眼睛往前走。
“马颖！刘娴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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