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接听键，陈歌还没开口，就听到颜队
声音：“你马上来市分局
趟，
有很重要事情要跟你说。”
“现在吗？”
“对！非常重要！”
颜队语气很严肃，陈歌想
想答应下来：“马上过去，不过晚上还有其他事情，不能停留太久。”
“耽误不你多长时间。”
“又出什
事吗？”
“下午上课时候，刘娴娴趴在桌上睡下午。”
“她晚上跑去地下仓库，白天睡觉也正常。”陈歌没觉得有什问题。
“如果她真是睡觉，就不会给你说。”高汝雪声音很低，她现在极没有安全感：“第二节课上到半时候，笔掉到地上，在弯腰去捡笔时候，无意间发现，刘娴娴其实直都没有睡，她双眼圆睁，看着抽屉里镜子。”
“镜子？”
陈歌是第次听到这个女人声音，此人年龄应该和高汝雪差不多大，语气中有丝不耐，还有点隐藏很深怨恨。
“是高汝雪朋友，晚上想要约她出来吃饭。”陈歌随口说道：“她人呢？”
“洗头去，过会儿让她打给你。”
“好。”
电话挂断，陈歌背着包坐在休息室床上：“如果是正常约会，那高汝雪洗头、洗澡都无所谓，可她现在明明正处于恐慌当中，约见面也是为解决室友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以她性格，应该不会去刻意打扮。”
通话很快结束，陈歌背着包打车前往市分局，路上又拨通高汝
“对，准确说，她在看着镜子里自己。”高汝雪为陈歌还原当时情况：“她眼睛里全是血丝，感觉她对镜子里人充满怨恨，可是那镜子里映照不就是她自己吗？”
“你室友有点像是中邪，你今晚不要在寝室里住，它们晚上很可能会对你动手。”
“好，们先在学校里见面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
挂断电话，陈歌正要往外走，手机又响起起来，这次是颜队长打来。
“太巧吧？偏偏是这个时候。”
陈歌觉得高汝雪那边可能出问题。
五六分钟后，高汝雪打来电话，接通后手机那边传来高汝雪声音：“现在就准备出门。”
房门打开又关上，高汝雪似乎个人走在长廊上，电话里杂音少很多：“们晚上在哪见面？”
“你说个地方吧，现在就过去。”听到是高汝雪声音，陈歌稍微松口气，人没出事就好。
“那直接来们学校吧，从西门进来，那边人少，们在老校区教学楼后面见。”高汝雪好像是个人躲进卫生间里：“你最好快点过来，越来越觉得两个室友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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