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比
强太多
。”老人很努力
表达出自己善意：“坐下吧，没听见门响，你应该是从祠堂地道跑进来，猜你是准备趁着祭祀活动偷偷将婴儿带走？”
“恩，是有这个打算。”陈歌没有靠近老人，只是放下手里复读机。
“跟想
样，能被厉鬼眷顾人，身上必然有连鬼怪都认可品质。”老人声音很平淡，可听着却让人觉得舒服。
“被厉鬼认可品质？”
“外面那个朱姓女人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可这本子泛黄破旧，感觉应该是很多年前东西。”陈歌拿着本子，实在看不懂上面字，像是汉字，可大部分都认不出来：“地址很模糊，人名倒是能分辨出几个，他们会不会就是被救出去孩子？”
“你说对，他们都是送出去孩子。”身后突然传来个老太太声音，陈歌拿着复读机立刻转身。
“该害怕是才对吧？还是说你觉得这个半只脚都埋进棺材里老家伙，能带给你威胁？”
似乎是因为缺少牙齿原因，这声音听着很奇怪，陈歌手拿复读机朝屋里面走去，在二楼隔间看到个严重驼背、满脸皱纹老太太。
她斜躺在隔间木床上，双腿肌肉萎缩，只有头和条手臂还能勉强活动。
陈歌爬出地道，朝四周看看。
屋内没有窗户，距离地道口不远地方摆着几只刚死没多久家禽。
“她用是家禽血？这也能蒙骗住厉鬼？”
耳边隐约能听到婴儿哭声，陈歌沿着楼梯来到二层。
能明显看出这是个女人房间，屋子里摆着简单家具，和其他宅院不同地方在于，这屋里没有停放棺材，而是摆着张木床。
“您是？”这老人看起来年龄非常大，陈歌不由自主用上“您”来称呼。
老人家看着陈歌，她咧嘴笑笑：“是个被厉鬼眷顾人。”
听到这句话，陈歌脑袋里嗡声响，老人说这个词他再熟悉不过！
“你这孩子让觉得很亲切，你应该也和它们打过交道吧。”老人口中它们指代自然是厉鬼。
“没错，不仅和它们打过交道，还为修建个家，专门来收留它们。”
掀开厚厚床帘，木床上并排摆着几个竹篮，篮子里每个婴儿嘴上都放着片草叶。
那草叶似乎有安神功效，几个婴儿虽然离开自己父母，但是哭并不是太厉害。
“这个朱姓女人每次将孩子带走，其实是想要保护孩子？”
很快陈歌在床铺枕头下面发现个本子，翻开后上面记录着个个人名和地址。
书写这些东西人可能认识字有限，很多地方都是用符号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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