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什
脚啊？
刚下晚自习，累死
快。”
“让你干什就干什！”女人声音
下变大，好像特别
生气，把藏在二楼陈歌都吓跳。
高中生不情愿跺跺脚，中年女人这才把门打开，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小孩不懂事，无意冒犯，霉运走开……”
连续念好几遍，她才放心让小孩进屋：“把这身衣服全脱下来，给你洗遍。”
“早上才换啊！”
“哦，知道。”高中生骑着车离开。
“稍等下！”陈歌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只是来拿抽屉，不想把事情搞得那麻烦。
说完后他直接站在楼底下朝楼上中年女人喊道：“大姐，你知道304号在哪个楼吗？”
他只是随口喊这句，但是说完后，整栋楼仅有亮着灯几家，瞬间把灯给关。
“这严重吗？”陈歌面前居民楼只剩下中年女人家里还亮着灯。
第三医院家属院年代久远，看起来有些破旧，连个门岗都没有。
他先进入旁边家属楼里看看，结果发现这里房间全都没有标写门牌号。
“招租广告上只写个304号，这要怎去找？”
背着包守在小区门口，陈歌想要找个人问问路。
等十几分钟，有个骑着电瓶车高中生进入小区。
“不脱就别吃饭。”
三楼防盗门慢慢关上，陈歌走出楼道，心里觉得奇怪：“这小区人是不
“往里走，小区左数第栋三层。”那位大姐脸色很难看，回到屋里也关上自家灯。
“你们反应也太过激吧？”陈歌没有直接离开，他悄悄跟在高中生后面起上楼。
停好电瓶车，还不知道发生什高中生，背着书包朝楼上走去。
“妈，晚上吃啥？”
高中生正要去打开外面防盗门，里面突然传出来中年女人声音：“别碰门！跺跺脚再进来！”
“你好，想问问咱们小区304号在哪个楼里？”陈歌隔着很远就开口，他怕突然站出来吓住那孩子。
“304号？听着耳熟。”哪个高中生停下电瓶车朝小区里面指指：“应该在里面吧，不是太清楚。”
“劳烦再问句，咱们小区以前有没有发生什奇怪事情？”陈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些：“路对面电力局家属院也在老城区，但人家那边看着明显要比咱们小区热闹。”
“没出过什奇怪事啊。”高中生看着陈歌，他倒是觉得眼前这人有点奇怪。
“亚文！跟谁说话呢！”旁边三楼传来个中年女人声音，陈歌扭头看去，有个穿着睡衣女人正脸警惕看着陈歌，然后对旁边高中生招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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