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以后再说吧。”陈歌将制作模胚
东西准备好，他脑中回想着疯女人那张多次整容过脸，双手飞舞，只用
几分钟就还原出
个大概。
“你开鬼屋真是浪费自己天赋。”钱老板由衷感叹。
陈歌心无旁骛，专注于手中泥塑，很快做出疯女人那张脸。
这个女人虽然是个变态，但是不可否认她长很美。
“总感觉差些什
。”陈歌托着人头泥塑，五指用力将其毁掉。
陈歌在路上给制作工坊老板打电话，对方还以为陈歌终于改变想法，愿意和他起拯救世界上那些孤独灵魂，不等陈歌细说，就急急忙忙跑出家门。
坐在地下室门口吃着早餐，只用二十分钟，工坊老板就赶过来。
“钱老板，
还要借你工坊用，钱不是问题。”陈歌后半句话没说出来，钱这东西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
“你还跟谈钱，咱俩见如故，谈钱多伤感情？”体型微胖工坊老板坐在陈歌旁边：“你随便给留个人偶就行。”
“你确定吗？人偶可不是仿照活人做。”陈歌看工坊老板这热情，也不好意思骗他：“今天新设计几种人偶，你看过后再做决定不迟。”
“别啊！”钱老板在旁边叫声：“你不要，可以留给做纪念啊！”
“那张脸不是想要感觉。”陈歌随口说句，很快又做出张脸，与之前相比，这张脸充斥着病态和疯狂；“不对，那个女人病态中杂糅着痛苦。”
毁掉重做，陈歌又觉得那张脸少丝艳丽，纯粹只剩下恐怖和人物原型相差太大。
连毁好几次，旁边工坊老板也慢慢习惯，他眼
进入地下室，工坊老板打开玻璃门，站在外面拜三拜，然后才敢进去。
“这是在干什？你信鬼神？”陈歌记得工坊老板以前没有这个习惯。
“也不知道为啥，自从你在这做过第批人偶后，每次站在门口往里看总觉得里面有东西。”钱老板挠挠头：“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先拜拜，就算真有什鬼物在里面，它们估计也不好意思欺负。”
“你这个想法听起来还挺有道理。”陈歌摇摇头进入屋内，他看起来比钱老板还要熟悉工坊布局，熟练拿出各种工具，直接进入库房当中：“你这些材料不用就要过期，话说上次离开时候库房就是这样，原封不动，你中间这长时间单生意都没有吗？”
“还好吧。”钱老板跑进库房帮忙，见缝插针说道：“最近去解下成.人市场，需求很大，咱们走精品路线，可以专门为优质客户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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