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识看向韩悯:“那就是你。”
韩悯也道:“没有!”
站在边傅让小心地开口:“他们又打架。午睡时候,哥给韩悯扎头小辫子,韩悯醒来发现,就打架。从床上直打到沙坑里,然后杨老师就让他们换衣服。”
他这说,韩识才看出来,自家弟弟头发有点卷,他使劲搓下傅询脑袋:“你怎能这样呢?臭小子。”
傅询道:“睡不着,他就睡在旁边,又没吵醒他。”
开始攀比。
“还能再吃十片。”
“能吃百片!”
百以上没有数字,因为柳老学官还没有教。
韩悯跺脚:“杨老师,快给百片!”
*
上午学两三个生字,课间休息时候,韩悯才知道新同学名字。
他叫做温言,之前在市中心上学,前几天才转来这个偏僻地方。卫归说他不喜欢玩儿,下课也只是坐在位置上翻画本看,要不就是站在张贴小红花黑板前数小红花。
韩悯想跟他说话,结果他却说:“你就是韩悯,听他们说之前你小红花是最多,以后会比你更多。”
韩悯微怔,挠挠头:“那好吧。”
但是他注意力很快又转到新来同学身上。他就坐在新同学前面,回头就可以和他讲话。
“你叫什名字呀?你是什时候来呀?你怎不说话呀?”
韩悯正要怀疑他不会说话时候,他开口:“要上课。”
好认真同学。
他只好转回脑袋,坐着发呆。
韩悯迅速道:“小辫子是女孩子扎,你就是故意……”
眼见着他们又要吵起来,两个
杨公公脸迷惑。
*
傍晚时,哥哥们过来接人,发现这两个人都换身衣服。
傅临道:“怎?你午睡尿床?”
傅询连忙否认:“没有!”
那头儿,卫归喊他过去玩木头人,他再看眼温言,就跑去找旧朋友。
傅询也开始习惯这样生活,仿佛他生病之前就是这样。
中午吃过午饭,两个人被杨公公喊去吃药。
傅询把药片把塞进嘴里:“点都不怕苦。”
韩悯也把药片放在手心,嗷呜口吃掉:“也不怕。”
还在走神时候,忽然有个人拽下他头发。
他扭头看向傅询,拖着长音问道:“你干嘛?”
傅询眼睛亮。他自从病好之后,就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什事情,现在这拽,倒是什都想起来。
起码想起来,他应该怎跟韩悯相处。
韩悯把桌上画本拖过来,在两人之间摆开,郁闷地趴在桌上。傅询倒是高兴,专心给他编小辫子,直到柳老学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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