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却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跌跌撞撞地走下台阶,握住他双手:“公孙先生,宋国江山就全仪仗先生。”
公
他们赶回宋国皇宫时,已是凌晨。
宋君坐在龙椅上,日未动,殿中朝臣也陪着站天夜。
他仍怀有丝希望:“真是齐君亲自带兵?看到他吗?”
“是。”
如遭雷击,宋君眼前黑,身子歪着就倒下去。
要是打起来,宋国兵力粮草哪里来得及调动?偏偏这件事情,还是他们宋国理亏。
宋君顿时弯下脊背,看起来颓丧不少,再问遍:“荣宁,真是齐君亲自带兵?”
赵殷声泪俱下:“是,他处置兄长,即刻就把绑过来,兄长尸首还挂在渭水对面,齐君营帐前。”
宋君往后靠,倒在椅背上,半晌说不出话。
*
却不想信王转头就将事情告知齐君。如今事情败露,齐君震怒,兄长已被齐君处死,宋国使臣也个没留。齐君还把父皇安排在齐国人,全都挖个干净,他们全都没。”
在本国谋反,自然是要处死。出使别国时候谋反,这样荒唐事情,简直闻所未闻。就是处死,宋国这边也不好再说什。
难怪,宋君面色阴沉,难怪这些天再没有收到齐国信件。
蠢材,蠢材,他派赵存出使时,是想着蠢人好把握,却不料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他怎能蠢到在齐国谋反?
身边太监尖声喊道:“传太医,传太医!”
半晌,宋君才悠悠转醒,他推开面前太医,气若游丝,对朝臣道:“谁、谁有办法……即刻封侯拜相、封侯拜相……”
沉默许久,最后个年近花甲老翁出列行礼。
“老臣愿渡渭水,劝服齐君退兵。”
那老翁身形清瘦,须发全白,连行走都不便。
渭水将齐宋两国分开,是天然国界。
湍流汹涌,十来个士兵伏在北岸草丛中,往南边窥探。
隐约可以看见,成千上百个齐国士兵正在河岸边扎木筏,岸边已经堆不少木筏。
而后个身披银白盔甲年轻男人过来巡查,那些士兵都放下手中活儿,单膝跪下行礼。
看得差不多,宋国士兵这才回去复命。
希望齐君杀他就好,若是还不行,就送些东西过去。
却听赵殷继续哭诉道:“齐君陈兵渭水,还把女儿绑,要拿女儿祭旗。女儿拼死才逃回宋国,求父皇救救女儿!”
原来不是他想这简单,齐国是要同宋国开战。
听闻此言,宋君才知道紧张,忙道:“快,快派人去渭水边看看。”
齐国数日之间就陈兵渭水,想是齐君怒极,盛怒之下,随时都会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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