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既然如此，那哀家也不好多说什
。”
“那是最好。”
两人在朝堂后宫多年，深知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好。
傅询已经是手段强硬
青年帝王，不单是这件事情，还有许多事情，他不像当年先太子，年纪尚轻，势力微弱，需要太后支持与谋划，他
太后叹
口气，将竹筷按在桌面上：“今日元娘子来向哀家请安，哀家随口提
句，要认悯哥儿做义子，封他亲王之位，元娘子很快就推辞。元娘子怕悯哥儿站得越高，跌得越重，所以不敢应下这件事情。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哀家对临哥儿、对皇帝也是这样。”
傅询表情淡漠，没有太大反应。
最后太后问道：“所以徐家小女儿事情，皇帝考虑得怎样？”
“朕已经让柳停嘱咐过柳家二姑娘，她会照顾好徐姑娘。”
太后顿，随后恢复唇边笑意：“好罢。那封韩悯亲王之位如何？哀家收他做义子？”
不多时，到时辰，太后起身，几个宫人捧着食盒进来，动作麻利地把碟子摆在案上。
另有宫人捧来热水与巾子，太后低头濯手，似是随口道：“哀家今日在外边散步时，看见悯哥儿。”
傅询没有说话，面上表情也很平淡。
太后继续道：“他和他娘亲很亲近。”
傅询道：“是，他向讨人喜欢，又爱在长辈面前撒娇。”
把手上猫放下，从木轮椅后边抽出拐杖，给他拿好。
韩识撑着拐杖，看向傅询：“这晚，陛下到建国寺来，可是有事？”
傅询只说：“朕来看看母后。”
这倒是个正当理由。
韩识便道：“不敢耽误陛下时间，陛下快去罢。”
傅询面不改色：“不必麻烦，他迟早也会是母后孩子。”
其实太后早已有所察觉，从以往诸事，到这回托她照顾韩家。
她隐约知道傅询好像挺喜欢韩悯，只是没想到他说得这样直接。
傅询继续道：“等攻下宋国，统天下，他在朝堂上位置高，无人再敢议论，朕就封他。”
这回太后也顾不得别什，脱口便问：“皇帝可想好？”
“哀家记得，皇帝小时候就很喜欢和他在块儿。”
“是。”
宫人们将案上菜碟摆好，无声无息地退下去。
禅房不比宫中，外间只有张小案。
太后在案前坐下，傅询也没有要过去意思。
“好。”
傅询看眼韩悯，想上手摸两下，到底还是没有动作。
韩悯俯身作揖，说“恭送陛下”，却在兄长看不见地方朝他挥挥手。
*
傅询去时，太后就像从前许多次样，跪在白玉观音像前，双手合十，低声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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