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外边人就送来桌饭菜,让他们先吃着。
他们都知道是谁让人送来,韩悯食不知味。
把韩悯送回楚钰他们在房间,楚钰等人都吓跳,起身作揖,不敢抬头。
傅询目光在他们之间扫过圈,把韩悯拎进去:“在这里等着,等会儿就过来找你。”
他又对众人道:“看着他,不许再叫弹琴。”
门扇关上,傅询走,韩悯就冲到窗边,打开窗子要逃跑,被几个人抱住。
“韩悯,这是二楼。”
“除三位王爷,还有谁?”
“没有。”
“云公子既然是暗桩,平时肯定要传递……”
“用鹰。”
“就知道,那多只鹰,肯定不能单给。”
韩悯被傅询拽着往前,路气势汹汹,抱着乐器公子们都避着他们走。
傅询问:“第几次来?”
“才第次。”
“除温言、楚钰,还有谁?”
“还有柳师兄和谢山石。”
敢大声回话:“过来听曲。”
“你个人?”
“那倒不是,还有琢石、辨章他们。”
事情也不谈,傅询豁然起身,拉着他手就往外走。
房里云公子站在原地,悦王爷无奈地笑笑:“你何苦招惹他二人?”
“头回来就被抓住,还那样跟他说话,太丢脸,让下去!”
最后韩悯还是被按在座位上。
他不高兴地抓抓头发。
当时不该那样冲进去质问傅询,后来傅询解释,这样就不会太难堪。
他对关于傅询事情容忍度好像降低。
“飞到鹰舍,底下人把消息递上来。”
韩悯转念想,好像也是,否则福宁殿外就围满鹰。
傅询咬牙道:“只有你萝卜头敢飞到福宁殿里,还在奏章上踩脚印。”
韩悯挠挠脸颊:“那是微臣时性急,不小心误会,给陛下赔罪,请陛下恕罪。”
傅询盯着他半晌,最后嗯声,揉把他脑袋。
“除弹棉花,还有谁?”
“还有位弹琵琶,位弹月琴公子,不过没待多久就走。”
“在哪间房?”
韩悯停下脚步,使劲拽住他:“还没问你呢,你来几回?”
傅询站定回头:“头回。”
他道:“好好个云公子,就因为韩公子多看两眼,喜欢,被弄个代号叫做棉花。换王爷,王爷乐意?”
“陛下向朝堂得意,这次还得多谢把韩公子往他那儿推把呢。韩公子方才可不是恼?不过不知道怎,他就是凶不起来。”
傅让脸疑惑:“小王叔,你们在说什?”
悦王爷爱怜地摸摸他脑袋:“你向开蒙晚,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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