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玩笑,不过韩悯这搅,他们也不再说什要教他之类话,只留下那位弹琴白衣公子,就各做各事情。
韩悯吃些点心,抿抿唇角,想找个人聊天,到哪里都被赶回来。
他拽着温言衣袖:“辨章?”
温言扭过头:“可不敢再和你说话,原来你把们当做花儿蝶儿。”
韩悯道:“哪敢啊?辨章这样,最起码也是高山雪莲花、金翅大鹏鸟。说说话嘛,怪闷。
韩悯指着温言:“清冷。”
指柳停:“温润。”指楚钰:“风流。”
最后再看向谢岩:“疏狂。”
四个人都看着他,韩悯被盯得紧张:“怎?总是身陷百花丛中,备受诸位宠爱,难道你们自己不觉得吗?害怕被骗?笑话,有你们就足够,见过几位超凡脱俗文人,凡间寻常人都入不眼。”
温言冷笑:“你野心还不小。”
柳停让人拿十来个酒壶,坐到韩悯身边:“来,师兄教你。往后酒宴上,这几样都别喝……”
温言也在他边上坐下,打开酒壶,凑到他眼前:“小心些总是没错,闻闻,别喝。”
韩悯闻下,被辣得皱起小脸。
他看向谢岩,谢岩原本想帮他说话,但这时楚钰回来。
他就不敢出声。
笑笑:“走吧。”
几个朋友经过他身边时,每人拍他脑袋下。
韩悯揉揉脑袋,委委屈屈地跟上去。
*
房间很宽敞,白衣公子摆好琴,敛起衣摆坐下,抬眼望向前边。
韩悯握手心,目光坚定:“你们四个,全都要。不用着急,明天就束冠。怎样,要现在从你们之中点个吗?”
楚钰道:“你喝酒吧?你们谁让他喝酒?怎这快就让他喝醉?”
温言捏住韩悯脸:“看们也不用教他什,都白操心,他自己机灵着呢。”
柳停道:“醉也好,醉就不记得是谁打他。”
*
楚钰身后跟两个分别抱着琵琶和月琴公子。
“回来,清冷、温润,还有疏狂都有,韩悯快看。”
韩悯抬起头,小声问道:“为什要看人家?”
楚钰也挨着他坐:“其实是觉得没必要,但是辨章和系舟要这样,也没办法,你就看看吧。”
“不是,是说,不用看他们,看你们就好。”
今日是带韩悯过来,所以他们让韩悯坐在正中。
韩悯笑着道:“随你意,你爱弹什就弹什。”
白衣公子应声,指尖划过琴弦。
他弹完曲,韩悯也吃好几块点心。
见他好像没什兴致,楚钰起身:“再去喊两个来,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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