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想
想，却似乎答非所问：“
从前在西北带兵，宋国
西北十五重镇，水草丰美，很适合养马。”
韩悯有些疑惑：“嗯？然后呢？”
“赵存早晚会在大齐犯下大罪，宋君为平息天子之怒，则会亲手把西北十五重镇舆图，交到朕手里。”
见他还在发愣，仿佛不太明白，傅询心情大好，揉揉他脑袋。
“攻城略地，不费
兵卒，此为蚕食。”
“嗯。”
“他们两个怎
搅和到起去？”
“物以类聚罢。”
“可这是弑君之罪，季恒没有这个胆子。不过马球场应该是赵存借他手办起来。”
“对。”
傅询还是喜欢逗他：“看见你哭。”
韩悯直接松开他手：“没有。”
和从前逗他生气不太样，傅询这回没想让他生气，但不妙是，他好像还是生气。
*
韩悯坐得离傅询更远，仍旧撑着头发呆。
正：“怎？”
“虽然你早知道这件事情，但是银珠草和雉尾花两味药分量还是足，你怎就敢……”
他不敢再说下去，愤愤地举起拳头，傅询用受伤右手握住他手：“伤口好像又裂开，疼得很，你看看。”
韩悯收回手，咬着牙道：“不看。你也知道伤口会疼？”
傅询往后倒，靠在马车壁上，抽口凉气：“朕好疼，你还说这样重话。”
小文人，这些事情太脏，你不用碰，等把天下整理好，再好好地交到你手里。
要休养生息，要教化开蒙，都随你意。
*
过许久，
“那就看，能不能从他和那个侍从嘴里审问出什。可是赵存应该会随便推个使臣出来事。”
傅询手又悄悄摸上他肩头，用指尖绕着他头发：“就算定赵存罪，能判他死罪，于宋国而言，不过是死个废物王爷，无关紧要。”
“那陛下意思是？”
“荣宁可用，如今他二人兄妹离心，就是最好结果。”
“那赵存呢？要拿他怎办？”
马车好像走好久，还没有把他送到家。
他掀开帘子，才发现绕路，从城北绕大圈。
“傅……陛下，怎绕路？”
傅询神色坦荡：“许是底下人没注意，你别着急，马上就到。”
见他面色不似作假，韩悯也缓神色，思忖着，重又讲回马球场里事情：“这件事情，是谁做？赵存和季恒？”
韩悯看看他，最后还是朝他伸出手：“看看。”
趁着他低头看伤口，傅询瞧着他发顶：“那你有没有注意看英勇模样？”
他冷哼声：“没有。”
“你在担心？”
韩悯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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