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自然知道他是什意思,却故意笑着朝他眨眨眼睛,低下头,笔尖在纸上走得飞快。
你放心,
而后听见那人说话声音。
那人说:“想吃豆腐皮包子,陛下想吃吗?”
傅询便问:“嗯,等会儿就吃?”
“还是中午吃吧,膳房可能来不及。”
声音听着有点耳熟,楚钰转头,定睛看,发现那个人是韩悯。
于是傅询道:“你看看,就因为你,现在都什时候?”
韩悯松开手:“不好意思。但是你把衣裳脱不就行?”
傅询道:“然后就那样出去,今天是楚琢石轮值,他把这件事写进起居注里。后人参阅起居注,就都知道这件事情”
“哦,对哦。”
他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坐起来,帮傅询把衣裳扯好。
手感确实不错。
韩悯虽然瘦,看起来也没有多少肉,但是软乎得很。
他整个人都软得很,傅询之前爱玩头发就像鸦羽似。
傅询隔着被子揉他肚子,忽然想到,他屁股可能会更软,毕竟他总是坐着写字。
和喜欢人躺在张床上,清晨时分有些旖念,这很正常。
次日不上朝,傅询搂着韩悯睡到日上三竿。
今日轮值起居郎楚钰拿着小本本,候在外间。因为是草稿,写也随便。
——卯时,没起。
——辰时,没起。
——还没起,怀疑生病,不知道要不要喊太医。
他正盘着腿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巾子擦脸。
傅询站在边穿衣裳,偏过头,话家常般与他说话。
楚钰当即就愣在原地。
所以松烟墨客为什要写御史和探花郎,这儿有位韩起居郎,不是比他们都适合写进话本里吗?
这时韩悯也看见他,连忙朝他摆摆手,让他不要记下来。
衣衫整齐,避免误会。
而后宫人们捧着热水衣裳进来。
楚钰站在外边,只看眼。
他笑笑,低头记录,难怪,原来是还有个人。
春宵苦短日高起,可以理解。
正玩得起劲时,韩悯哼哼声,睁开眼睛。
迷糊着,对上傅询眼睛,把他抓个正着。
“你在干什?”
傅询在他身上作乱手动作顿,然后推推他,面不改色地扯谎:“正要喊你起床。”
他掀开被子,韩悯只手正紧紧攥着他衣袖。
其实傅询早就醒,他习惯早起习武。
只是想到昨日夜里,他走开,韩悯就醒,韩悯对他感觉太敏锐,想让他多睡会儿,就没起,陪着他在床上多待会儿。
况且傅询还找到除韩悯头发外,更好玩地方。
他小肚子。
昨夜看韩悯揉,他觉得好像很软,就也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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