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韩悯手抖,废张纸:“你干嘛?”
“知道还有谁记恨你。”
“谁?”
“先皇。”
先皇不单记恨他,还怨憎整个韩家,怨憎到极点。
自家伴读比自己厉害,小少爷不好意思说他是自己伴读。
韩悯和系统惊讶地吃手手。
楚钰补充道:“反正起念过书,就算是同窗。他这个人脾气很傲,要是见着他,别提他当过伴读事情,他会翻脸。”
系统忙对韩悯道:“快快,问问他谢鼎元现在在哪里。”
“好。”韩悯试探着问道,“琢石,那他现在……”
楚钰惊道:“你现在还有心思管谢鼎元?”
“……有个朋友很喜欢他。”
没错,确实有个朋友——
系统支起他并不存在耳朵。
楚钰道:“其实不是他同窗。”
他来。
系统问:“记恨你人不多,个个列出来就知道。首先排除那个季恒,你今日才见他,料他也不敢做这种事情。”
“那就只剩下恭王,人缘还不错。”
兜兜转转,又回到恭王身上。
两人沉默会儿,这时外边有人敲门。
韩悯将废纸揉成团,丢进纸篓,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统子,他已经驾崩。”
“就不准他临终前下诏,对你们家
温言也往前倾倾身,想要得到个回答。
可楚钰却连连摆手:“不知道。他十六岁中状元之后就走,爹天天说不如他,恨死他,就是受不这个,才过来考试。别问啊,不知道。”
再聊会儿闲话,三人分别,楚钰要将温言送回去,韩悯送走他们,坐在案前,拿出写半书稿。
边写,边还在想他到底得罪过谁。
书案上蜡烛烧半,系统忽然道:“知道!”
“这样?”
“他是伴读。”
“原来……嗯?什?”
就连直云淡风轻温言也有些绷不住:“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楚钰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小时候,爹专门找先生教念书,不爱念,他找个伴读陪念,念不好就罚他那种。学着学着,他念得比好,十六岁就在宋国中状元,二十来岁才在大齐中个探花。”
韩悯被吓跳,丢开枕头,拖着鞋子过去开门。
楚钰推着轮椅站在门前,扶住他肩,将他仔仔细细地看遍:“你没事吧?湖水都红片。”
“没事,圣上会查清楚。”
韩悯把温言推进来,让他也进来坐。
他不想多提,只把事情经过简单说遍,便换话题来说:“对,琢石,你不是说你和谢鼎元是同窗?怎没听你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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