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十五岁带兵,再加上信王爷李恕,之前几代人鲜血,路逼近,将西北边也收入大齐囊中。版图上,
韩悯凶凶,威胁道:“别乱动,别以为不知道你想做什。”
傅询低笑声:“想做什?”
“你想玩头发。”韩悯十分正经,伸出食指,左右晃晃,字顿道,“不行。”
“啊……是,又想动你头发,不行就不行。”
傅询收回手,把果盘转圈。
傅询还没来得及拦他,他就端起酒杯仰起头。
也小心得很,就抿小口,却不防这东西实在是太辣,呛得他直咳嗽。
韩悯以袖掩面,偏过头去咳阵:“……天啊,你喝这个?别、别是放在这边诓。”
傅询笑声,抬手把自己面前酒杯倒满,还端到韩悯面前晃晃。
韩悯边后退,边摆手:“不不,你自己来吧。”
循着他目光看去,听见他说:“那应该把楚钰和温言起带过来。”
你竟然敢在朕面前提别男人,还是两个!
傅询面不改色道:“已经走远,来不及。”
“那好吧。”韩悯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撑着头,随口道,“从前来游湖,都是大群朋友起来,和你单独来,好像还是头次。”
“是。”
韩悯低头剥果子吃,良久没听见他说话,便以为他因为自己不让他玩,就生气。
于是他剥两个果子,分给傅询个,又找个话题:“你什时候学会喝酒?”
“在西北带兵时候。”
原来如此,韩悯然。
这儿淮江将地域分做江南江北两边,江南就是他们大齐,江北是宋国,谢鼎元与楚钰原本就是宋国人。
攀比般,傅询将杯中酒水饮而尽。
用衣袖掩着,还有些咳嗽,韩悯瞧着他喉结上下滑动,脸也不红下。
韩悯惊叹道:“喔!你好厉害啊。亏得当时在桐州,爷爷要喊你喝酒,还帮你挡下,原来你会喝啊。”
傅询放下酒杯,烈酒灼喉,嗓音也有些沙哑:“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没成年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没成年怎?年轻啊。”傅询抬起手,用拇指按按他因为咳嗽而微红眼角,被韩悯拍开。
韩悯笑笑,低头看见案上摆着酒壶,就拿起酒壶倒半杯清酒。
他未满二十,很少饮酒。
傅询皱皱眉,问:“方才在外边也喝酒?”
韩悯闻闻衣袖,笑着道:“就喝口,温辨章怕把他推进水里,就没有再喝。”
他捧起酒杯,垂眸看眼:“方才喝和这个有些不样,那个有点红,还有些甜。你这个……没什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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