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自己又要像从前那样睡不着,却不料才闭上眼睛,帐子
傅询别开目光,轻咳声:“头回见你时,不是跟你打架,同你在宫里养病,同吃同住三四个月。这就是你夙愿,未免也太简单些。”
韩悯瘪瘪嘴:“哪能样吗?”
“那有什不样?”
“那当然是……”
韩悯没再说话,翻个身,背对着他。
“是真没想到,明明小时候都闹成这样,原本对‘君臣同榻’这个任务目标都不抱希望。傅询真好,已经决定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韩悯蹬蹬腿。
脑子里那个韩娇娇扭扭,开始踢踏踢踏地跳企鹅舞。
外边案上点着蜡烛,榻前帷帐垂落,冬日里帐子,厚重又暖和。
床榻很大,韩悯小小只,窝在最里边。
韩悯摸摸鼻尖。
傅询回头看他:“你傻笑什?”
韩悯表情滞,随后认真地纠正道:“这是在甜笑。”
同他真是说不清楚。
小时候就不对付,难道还指望长大之后,他会懂得文人小心思?
韩悯站在原地,眼见着傅询把里间门关上,又把帘子放下来。
每个有志于入仕文人,梦寐以求情形。
与上回傅询送他出柳州般,韩悯虽然不是正统文人,但是又开始不争气地心动。
“系统,快,把《三国演义》传给,看看刘备和诸葛亮睡过张床没有!”
系统没有回答,韩悯再喊它两声,它还是没应声。
“唉,决定只为傅询鞠躬尽瘁,至于死而后已,那还是算吧。”
傅询看见他散在枕上乌发,伸手用指尖弄弄他发尾。
“韩悯。”
“嗯?”
傅询喊他又不说话。韩悯再等会儿,揉揉脸,闭上眼睛,准备眯会儿。
帐子被掀开时,阵暖风拂过,随后身边被褥沉。
傅询把方才话再说遍:“你又在傻……甜笑什?”
文人颗真心,韩悯眼睛亮晶晶:“陛下,这是文人夙愿。”
傅询平躺着,枕着手,转头看他:“这是文人夙愿,你岂不是十几年前就达成愿望?”
韩悯亦是扭头看去:“此话怎讲?”
韩悯把自己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小小地“哼”声,背着双手,晃晃悠悠地走到榻前。
傅询笑笑,转身去屏风后边换衣裳。
再出来时,韩悯已经裹着被子,在榻上躺好。
睁着眼睛,紧张地搓搓手。
虽然系统不在,但他还是习惯和系统说话,排解心情。
跑。
系统丢下他跑。
它倒还挺懂得看时机。
韩悯口气还没缓上来,就被傅询牵走。
有点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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