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半撒娇道：“傅询总在西北带兵，风吹土淹
，
才不去，觉着待在家里挺好。”
“是是，西北不好。”
韩悯顺势岔开话题：“爷爷，走时，你教佩哥儿念《仓颉篇》，现在念到哪里
？”
韩佩闻言，立刻皱起小脸，急得快哭：“二哥，……”
委屈巴巴。
韩爷爷捋捋花白山羊胡子，长叹
声：“苍生受苦。”
韩悯忙又道：“送过去东西也能顶阵子，定王爷把所有事情都办妥，应当没事。”
“那就好。”
韩爷爷看向自家孙儿脸，心疼道：“在外边待几日，眼圈儿都熬青，吃完就回去睡觉。”
韩悯点点头应。
韩佩看眼韩悯，跳下凳子，迈着短腿，哒哒地跑到韩识那儿去。
韩识把他抱到位置上，给他舀粥，又给他夹些小菜。
韩爷爷扭头看看韩悯，拿起筷子，也给他夹菜。
“你别吃醋，爷爷给你夹。”
韩佩五岁，韩悯……大概也五岁？
去，拿被子把他裹好：“外面太冷，你等会儿，去给你拿衣裳。”
韩佩抓好被角，打个长长哈欠：“谢谢二哥。”
韩佩穿好衣裳，洗漱过后，先去他娘亲房里问安，给娘亲奉茶端药。
他娘亲柳娘子身子不好，入冬时又病场，而今渐渐转好。
此时元娘子陪着她，害怕把病气过给韩佩，所以只留他会儿。
*
吃过早饭，韩悯被爷爷与兄弟赶回
又静会儿，韩爷爷忽然问：“文渊侯府温言温公子，也在柳州？”
韩悯不知道爷爷为什
问起他来，只道：“嗯，他在呀。怎？”
“家里拖累你，否则你也应当同温公子样。”
韩悯微怔，随后笑着道：“那还是算，爷爷又不是不知道，和傅询关系不好，偶尔见两次还行，总待在起，非打起来不可。温言和他关系好，就不太行。”
韩爷爷亦是笑道：“爷爷忘记。”
韩悯捧着碗，与爷爷靠得近些。
韩爷爷面给他夹菜，面问：“柳州如何？”
他说这话，韩识也神色凝重地看过来。
韩悯放下碗筷，才要回话，韩爷爷连忙摆摆手：“你吃，你吃。”
韩悯便摇头道：“柳州不怎好。朝廷里是恭王在调度，恭王与定王爷素来有怨，所以……”
之后韩佩牵着韩悯手，去偏厅。
他奶声奶气地向人问好：“爷爷，大哥，早上好。”
韩悯学着他模样：“爷爷，大哥，早。”
落座时，韩佩要黏在韩悯身边。
韩识朝他招招手，要他过来：“你二哥早晨才回来，让他歇会儿，你过来，帮你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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