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昭?”秦长仪眼眸惺忪,声音沙哑。
“是呢。”盛明昭轻轻笑,她垂眸望着秦长仪,低语道,“你答应今天起吃饭,忘?”
秦长仪怔,脑海中找不到丝毫相关记忆,就算是病中,也不至于忘掉约好事情吧?再者,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盛明昭。她疑惑地望着盛明昭眨眨眼。
盛明昭莞尔笑,她道:“可能是梦中你跟有约吧,但总归是你,不是?”
,是秦家人悄悄告诉她。
但没有秦长仪邀请,她从来上门。
匆匆忙忙从小红楼赶回去,她在楼道里深呼吸口气,等到心跳平复,她才按响门铃。
等两分钟没有人应,难道不在家?可秦长洲电话里意思是在家啊?盛明昭蹙蹙眉,最后还是输入密码进入屋中。
冷色调墙纸泛着幽光,屋中干净整齐,几乎没有任何不合适,除误闯入此间她。盛明昭可不管那多,拿双拖鞋,就轻手轻脚地往亮着灯卧室走去。
缩在被子里秦长仪几乎将自己裹成厚茧。
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和盒拆开没有塞回去药。
盛明昭直走到床头,秦长仪都没有发觉。
病中人警觉性极差。
直到她手背贴上秦长仪额头,才惊醒浑浑噩噩人。但是很明显,那落在手腕上力道软绵绵,十分无力。盛明昭轻而易举地便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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