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秋做得很好，她或许本来就没有情，即便灵魂交融，即便二人接触再近，那双桃花眼里都是不见□□
，就连双修最后累到瘫软之时，也连半滴泪都不会流。
可宁拂衣没有做到。
当那样高洁清雅女人靠近她，又软身跌在她身上喘息之时，她便知晓自己没
回头路。
她还常唾骂自己，原来不管她曾多恨，可原来只要褚清秋对她
丁点好，往常种种便自行
“死便死，这破日子
活够，下去若能再见到宁长风，也不枉来过世上遭。”宁拂衣大笑。
褚清秋紧紧闭会儿眼睛，最后淡淡睁开，忽然抬手化出个虚虚光影，细看去，是朵傲然盛发栀子花。
宁拂衣眼神由不解到惊愕，最后喘息道：“你，你是……”
她话音未落，纤细银丝打女人眉心而出，在半空试探盘旋，最后猛然扎入她脑海，宁拂衣顿觉惊雷入体，紧紧绷直腰身。
诡异感觉令她软四肢，再抬眼，女人不知何时俯身而下，颗白色光点浮在半空，将她面容照得皎洁如月，眼底涌上同皎洁格格不入红晕。
轮到漫长黑夜，今日没有晚霞，天只余昏暗，褚清秋半醉半醒在竹屋中等许久，却不曾见那身影归来。
她心总吊着，于是干脆出门，随着记忆路寻回，直到重新回到山洞，这才看见女子身影。
篝火还在燃烧，宁拂衣半靠在篝火旁，脸色已枯如落叶，周身黑气萦绕，显然又在冲撞肺腑，企图再次侵吞她心智。
褚清秋快步上前，封住她几个穴道，可很快又被冲开，顿时秀眉紧锁。
“混沌之初误打误撞，令你恢复最初心智，可你体内魔气却不愿，执意继续倾吞将你倾吞，这才会造成魔气紊乱，殃及肺腑。”褚清秋快速道，她声音试图召出仙力，可所剩无几微薄力量根本无济于事。
眼皮被蒙上冰凉手掌，褚清秋低声说：“不可动情。”
……
花开凌寒，立足于高山峭壁，日忽触之可及，顿觉恍然入梦，虚幻很。
本就漫长夜变得愈发漫长，漫长到每每醒来都觉还在梦中，但无论多慢，时光却还是流动，终于朝阳升起，轮转周后，再次落下。
不可动情。
宁拂衣浑身颤抖，将她话语听七七八八，于是颓然笑道：“无非是再忍夜，待出这混沌，想必便无碍。”
她眉心冒出缕魔气，痛苦地发出声低叱。
“你快走吧，现在不想杀你，若误打误撞将你杀，岂不太冤。”宁拂衣推她把，独自缩进角落。
褚清秋身子被她推得闪闪，随后定在原地，眸中流过潋滟火光。
“若多来几次，你性命也会不保。”褚清秋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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