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是褚清秋先开口,她用余光看宁拂衣眼,道:“所以,是何事?”
“江蓠不见。”宁拂衣淡淡道,笔尖仍在飞舞,“诛魔大会那日不见,血书递到江家,如今外面想必正乱着呢。”
褚清秋蹙起眉头,回头道:“江蓠?”
“对,想必世上没
宁拂衣闻言,反手要塞回给她:“此物太过贵重,不用。”
“堂主。”杜白双往后大步,躲开她手,低头让发丝遮住眉眼,“奴家并无技之长,仙力也寒酸低微,若不是堂主留下,日子还不知如何过。”
宁拂衣见状,干脆手拉住她五指,手把瓶子塞回她掌心,张口道:“从不留无用之人,你心思活络,面容亲和,本就适合探听消息。”
“所以谢礼就不用,做好分内之事便可。”宁拂衣垂眸道,随后在她手背拍拍,松开手。
而在不远处大殿内,门微微开条缝,清透眼仁儿透过缝隙望着这边,当宁拂衣拉过杜白双之时,那瞳孔微微缩小。
名。”
“往后他蓬莱再说什便不如从前那样好用,他这个靠投机取巧得来六界第名号,也算是不保。”宁拂衣黛眉勾勾,冲寒鸦摆手。
“江蓠事知晓,你先下去罢。”她说。
待寒鸦离去,宁拂衣独自在窗前思忖片刻,这才踏出门,重新往方才所在大殿而去。
刚踏过最后道石桥,桥边忽然立起个清丽白影,宁拂衣脚步顿顿,如常走向她:“你蹲在此处做何?”
随后眼睫垂下,隐入门缝之内。
宁拂衣这边送走杜白双,那边将门打开,门内还同离开时般,褚清秋侧对着她,屈膝坐在秋千上,裙摆垂着地,看着十分清瘦。
宁拂衣心松松,她走到石桌边上,眼神扫过收拾干净桌子和摆上去糕点:“有人来过?”
“嗯。”褚清秋没看她。
宁拂衣点点头,没再多说,挥手变出把椅子坐下,拉过旁边放纸张,写起什。
“奴家,在等堂主。”杜白双按按酸麻腿,踉跄着朝宁拂衣走来,“飞燕居消息是经过奴家手传进来,奴家担忧堂主忧虑,这才等在这里。”
“忧虑确有些,但江医仙聪明伶俐,又有六派寻她下落,想必不会有生命危险。”宁拂衣如实道,“你下去吧,既已受罚,明日便回去飞燕居。”
杜白双颔首应,宁拂衣便同她擦肩而过,然而掌心凉,抬手看,是个瓷白色小药瓶。
“这是何物?”宁拂衣将那瓶子在手中转转。
“是奴家片根须炼成丹药,虽不能起死回生,但若是有什伤病,饮便好。”杜白双睁着黑白分明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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